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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辰安想起小時候在老宅裡和堂兄弟姐妹們玩的捉迷藏遊戲,謝承洲就在這棟別墅的某個房間內,如何突破重重關卡順利見到他對自己來說是個不大不小的考驗。
至於在見到人後,怎樣將自己的思想灌輸給他,徹底說服他,才是最大的難題。
孟辰安不是個甘於平凡、喜歡待在舒適區渾噩度日的庸人,他喜歡一切有挑戰性的事物,他想要順利拿下這個難啃的硬茬,將之成為他事業版圖裡最亮眼的地標。
然而他還來不及行動,就有五六個侍者端著託盤魚貫而入。
託盤上陳列著一枚枚精緻的寶石胸針,在場的客人需要從中挑選一枚並將其佩戴在身上。
巧的是,當侍者來到孟辰安面前的時候,託盤上只剩下一枚被挑剩下的,他無可無不可地拿起這枚形似白玫瑰造型的胸針卻並不急著戴在胸口。
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其他人拿到的胸針也都是各種花卉形狀,幾乎囊括了大多耳熟能詳的種類。
孟辰安有些猜到這是在玩什麼把戲,他立刻興致缺缺,趁著大家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並將白玫瑰胸針隨手扔在了花圃裡。
結果沒等他走遠,花圃裡就傳出一聲細聲細氣的貓叫,一隻渾身雪白的幼年布偶貓鑽了出來,皮毛上零星沾著些細碎的花瓣草葉。
它優雅地從花圃裡躍出,朝孟辰安細細叫喚了一聲,嘴巴里叼著亮閃閃的東西,還用前爪碰了碰他的褲腿。
剛作案就被抓,孟辰安看著這隻貓咪有些頭疼,他猜測這興許是劉家人養的寵物貓偷跑了出來。
他沒有養貓的經驗,也不知道這麼小的奶貓會不會被胸針扎傷。他蹲下身,嘗試著撓了撓它的下巴,想趁小貓不防備的時候將東西拿到手。
布偶貓愜意地眯了眼,尾巴輕輕纏在他腳踝上,只是嘴巴里的東西還是死死叼著,暫時沒有拿出來與人類分享的打算。
孟辰安反覆撓布偶的下巴,小貓咪在享受了一番後又仰躺在地上,在月色下露出軟乎乎的肚皮,嬌氣地朝他&ldo;咪&rdo;了一聲,想和眼前的鏟屎官玩點其他花樣。
這讓孟辰安犯了難,結果因為他的猶豫,布偶貓氣惱地用尾巴打了他一下,然後幾個跳躍就鑽進了夜色裡。
結果沒跑出去多遠就撞在了一根&ldo;柱子&rdo;上,它受了驚嚇,尖細地叫喚了幾聲,然後慌不擇路地跑沒了影。
男人將地上亮晶晶的東西撿了起來,在看清是何物後,他從黑暗裡邁步而出,高大英俊的身影被月光拉得長長的。
謝承洲將手上的那枚胸針亮給孟辰安看,似笑非笑地問:&ldo;好像我的臨時舞伴變成一隻貓跑了,孟總有見到嗎?&rdo;
孟辰安下意識地看向對方胸口,謝承洲身上果然佩戴著一枚一模一樣的白玫瑰胸針。他僵硬地杵在那邊,任憑今晚柔婉的月色將他臉上的赧然蒙上一層透明的輕紗。
不過要他親口承認自己就是那隻偷跑的貓咪,他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他朝夜色裡側了側臉,故作鎮定地說:&ldo;沒看見。&rdo;
謝承洲笑道:&ldo;是啊,這裡原本除了孟總也沒別人。&rdo;他話裡有話,雖然沒有直接戳穿孟辰安的謊言但從他略微戲謔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已經猜到了一切。
孟辰安想要辯解幾句,但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是越描越黑,他索性什麼都不說,謝承洲的話裡玩笑的意味居多,只要他沒有真的為此感到被冒犯,這事就不是大事。
謝承洲朝他伸出手,&ldo;我們又見面了,孟總。&rdo;
孟辰安和他右手交握,就感到掌心裡被一枚硬物烙到,對方將東西推進他手裡,然後鬆開了手,那枚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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