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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許久,裡面的炕終於被點著了,整個屋子都是煙,寧咎不得不開窗通風,又擰了毛巾擦了擦桌椅,到處拾到拾到。

看了看炕上的被子,就是他們在漳州床上的那一套,他又看了看外面的陽光,最後還是整床給抱了出去,晾在了小院兒的籬笆上。

在看到小廚房中的浴桶和院子裡的井後,他又過去提了幾桶水進屋,放在灶臺上,架上了柴火繼續點火,燒了兩大鍋的開水,倒進浴桶,兌了一桶的洗澡水。

山中的天黑的早一些,外面涼了寧咎便收起了被子,屋裡的炕也熱乎了,他扶著閻雲舟回來,眉眼間的笑意輕鬆了不少:

「洗澡水在那邊,你先吧,洗完好好上去躺躺,看看這炕是不是比床舒服。」

他已經摸了,這被燒熱的炕上面鋪上剛剛晾曬過的被褥別提多舒服了,閻雲舟有關節炎,睡這樣的炕其實要比床好的多。

閻雲舟也不客氣地直接享用寧咎的勞動成果,寧咎從一邊提前便送過來的箱子中拿出了寢衣給閻雲舟送過去,然後便坐在了廳中,這一下午真是沒輕忙活,他剛撈著坐便聽裡面那人的聲音:

「煜安,幫我擦下背。」

他再一次站起來,給人過去擦背,半個月的時間閻雲舟身上三四處縫合的傷口都封口了,洗澡倒是不礙事。

但是看見那傷口寧咎心中還是心疼的,手中的毛巾劃過那人肌肉線條流暢的脊背,身上陳舊不知何年月的傷疤一個壘一個。

一道疤就在腰骨上,若是再深一些,這人可能就站不起來,也正是這一刀讓這人下雨陰天后腰總是不舒服,寧咎的動作慢了下來,鬼使神差地在那人剛剛癒合沒多久的後肩位置的傷疤上吻了下去。

卻換來了前面略顯嘶啞的聲音:

「大晚上的玩火。」

寧咎驟然回神兒,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出來,趴在他的肩頭往水下看去,卻男人一根手指戳中了額頭:

「別胡鬧。」

寧咎聽他的聲音都有些不對,也不敢多加挑逗,畢竟他們才那啥沒兩天,閻雲舟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縱慾的好。

惹了人他也知道補償,他的補償便是親自抱了他們家王爺出浴,目光卻不加掩飾地往那不知名的地方瞧了一眼,被閻雲舟再一次給拍了回去。

「我的人我看看怎麼了?怕看啊?」

寧咎用大毛巾將人裹住,挑釁開口:

「本王的身子當誰都能看的?」

「是,王爺的身子我這個和大公雞拜堂的不配看。」

閻雲舟……

能做到閻雲舟這位置的人大多能屈能伸,當下他便伸手環住了寧咎的脖子,身子都倚在了他的身上,本就是剛從浴桶中出來,他身上的體溫偏高,這樣的動作誰受得了?反正寧咎是有些受不了。

「能看,這不是病了太久身上不好看,自慚形穢嗎?怕汙了你的眼。」

垂眸的模樣還真有幾分自憐的意味,明知道這人是演的,但是寧咎還是心疼,這一次手上這人又掉了斤兩,他看著心裡就難受:

「胡說什麼?」

寧咎摟緊了懷裡的人,閻雲舟卻故意垂頭不對上他的目光,頭枕在了他的肩頭,就在寧咎抱著人要回床上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響亮的聲音:

「王爺這小院子好啊,王……」

李寒剛剛安頓好兵將,想著閻雲舟應該已經安頓好了,大咧咧便過來了,門口的守衛看是他自然也沒有攔,但是這小小的農家院不是之前的院落,一進門裡面的一切便都一覽無餘。

李寒話音還沒落下便看到了自家的王爺柔弱地被抱在寧咎的懷裡,身上裹著的是一個大毛巾,還露著一截小腿,看似是剛剛沐浴完,所以裡面是什麼也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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