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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寧咎還是下午的時候經常出去,次次都會帶不一樣的吃的回來,卻從不說是去做什麼,閻雲舟也就不問。

這天下午寧咎再一次去了京城有名的首飾店,叫德寶樓,一進去裡面的掌櫃的就將他禮貌地給請了進去:

「做好了?」

「貴人請樓上看。」

寧咎隨他一塊兒上樓,被請到了包廂當中,身旁的人恭敬地奉上了茶,沒一會兒的時間,便有人端著一個精緻的梨木盒子進來:

「昨日師傅便做好了,貴人您請看。」

梨木盒子被開啟,裡面赫然是兩枚戒指,典雅大方的設計,不似這個時代男人都喜歡戴的扳指,而更像是現代結婚時候的對戒,白色的金屬光澤中間鑲嵌了一顆熠熠生輝的鑽石。

寧咎其實不是個浪漫的人,但是他希望這一次的婚禮是獨一無二的,他不知道這個時代結婚要準備什麼,可是他知道現代結婚定然是要準備鑽戒的。

這些日子他沒有做別的,而是逛遍了京城中所有名貴珠寶店,終於在這家發現了所謂的白金,雖然古人可能不清楚白金合成的各種單質是什麼,但是他們卻已經在長期的調配中,掌握了白金的冶煉方式。

這兩枚鑽石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雖然切割和現代是比不了的,但是鑽石天然的光芒卻依舊無法掩藏。

「貴人可滿意?」

寧咎看見眼前的東西就別提有多滿意了:

「滿意,你們的師傅還真是有手藝,這是另外的賞錢。」

寧咎將一個袋子遞給了掌櫃的,裡面赫然是一錠金子:

「小的謝過貴人。」

寧咎抱著盒子就準備下樓,卻不想路過樓梯口的時候聽到的話讓他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

「都是那個閻雲舟,上摺子請陛下清丈土地,呵,打的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無非是他的兵權被奪了,藉機媚上討好,什麼東西?原來還以為他是什麼骨頭硬的。」

「周少息怒,何必和那將死的病秧子一般見識?這幾年,王府的太醫就沒有斷過,我還聽說,那個病秧子不過就是拿湯藥吊著,誰知道這口氣什麼時候就嚥下去了,我看啊,活不過今年冬天。」

「還有那個什麼寧侯爺,從前不過是一個莊子裡養大的廢物,誰會拿正眼看他一眼?現在跟了閻雲舟混了個什麼爵位,也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詞了,賣屁股的玩意兒,還真將自己當侯爺了呢。」

寧咎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一邊的掌櫃的汗都要下來了,手都開始抖,寧咎的手捏緊了手上的馬鞭,一腳踹開了那包廂的門。

「放肆,什麼人?敢闖進來?」

眼前的三人寧咎只有一個有些眼熟,似乎在那天周家清丈土地的時候見過,他的聲音像是帶著寒霜一般:

「再咒閻雲舟一聲我聽聽。」

周家那人認出了他,神色有些慌張,但是邊上的兩人卻根本不認識他,不過心中也知道方才那話不能被旁人聽了去:

「我們可什麼都沒說,你擅闖包廂是想做什麼?來人給我拿下。」

說話的人乃是禮部尚書之子,這京城之中誰不給他幾分薄面?既然聽去了,那可別怪他不客氣。

他身邊的小廝立刻便要動手,身邊的掌櫃的立刻打圓場,他雖然不知道寧咎的身份,但是接觸了這麼多天他這點兒眼力還是知道的,兩邊的人他都惹不起,可萬不能在他的地兒上鬧出事兒啊。

「使不得啊使不得,少爺息怒,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今日都是小老兒的罪過,今日,幾位爺看上什麼,都算是小老兒的。」

寧咎卻直接將那掌櫃的推開,不等那小廝動手,一鞭子直接就衝著方才說話那人招呼了過去。

吳晗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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