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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雲舟說完便看向了青羊道人:

「按著你說的,這玄威道人雖然算是天凌真人的師弟,但是卻和他的弟子無異,後來他為什麼將人逐出師門?他給寧咎批命一事,你可知道?」

寧咎這一次也看了過去,青羊道人的頭髮都快被他自己給抓成雞窩了:

「我的這位師叔確實是極其的聰慧,但是這聰慧卻沒有用在正地方,我們玉清觀傳承幾百年,觀中的典藏無數,卻只有一個晁天閣是被各代掌門人明令禁止弟子入內的,但是他卻偷了師父的鑰匙,偷偷進了晁天閣。

那一次他被罰面壁半年,但是這半年之後出來,他行事作風越發乖張,甚至開始頻繁接觸朝中的達官顯貴,為人占卜吉凶,甚至有做幕僚的意思,他這番行徑師父無法容忍,便將他逐出了師門,從此之後玉清觀中找不到任何與他相關的記錄,也嚴令他再不準提及自己曾在玉清觀中修行的事實。」

青羊道人看了看寧咎,半晌喏喏出聲:

「他為寧公子批命一事,我也是事後好多年才知道的,現在算算時間,那應該正是他被逐出師門半年左右的事兒。」

寧咎有些鄙夷:

「看來這個玄威道人的心不小啊,一座小小的玉清觀確實是裝不下他。」

很明顯這個玄威道人的心可沒有方外之人的清淨,從玉清觀中出來都還不老實,貿然給他批命:

「還給我批命,妖言惑眾。」

寧咎對他批命的怨懟有多深就不用提了,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

「那他知不知道火藥的製法?」

這才是現在最關鍵的,閻雲舟也看了過去,青羊高人立刻擺手:

「不知道,我的這位師叔醉心命理之術,于丹爐之術倒是並不精通,師父奉皇命制火藥也早在他被逐出師門之後,他不會知道火藥的製備方法的。」

這一點青羊道人倒是非常的肯定,不過他看了半天寧咎之後還是小聲開口:

「他確實是不知道火藥的製備方法,但是他對你的批命倒真不是妖言惑眾。」

寧咎睜大了眼睛,就連閻雲舟都皺了眉,開口便要將青羊道人的話給賭回去,但是不等他開口,寧咎卻出聲:

「什麼意思?」

要說他從前是真的堅定地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更不信什麼命格不命格的,但是就連穿越這種突破他認知的事兒發生在他身上,倒是也容不得他不信了。

青羊道人看了看他,神色也有些複雜:

「我師父在的時候除了研製火藥便總是閉關,所以待他知道玄威擅自給侯府的小少爺批命的事兒的時候已經是三年之後了,他大為惱火,所以特意去了一次侯府,想要見一見你,但那個時候你已經不在府中了,師父便去莊子上看了你,我隨著師父看見你的時候你才一點兒大,師父觀了你的命格,但是卻什麼都沒說便轉身出了莊子。」

寧咎一挑眉:

「這說明什麼?」

青羊道人瞧著他開口:

「說明玄威他沒有看錯,但凡他錯了,我師父必然會親自去見蘇侯爺澄明真相。」

閻雲舟有些擔憂地看向了寧咎,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莫聽他胡言亂語,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開口便要打發青羊道人出去,神色有些擔心地看著寧咎,他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寧咎已經因為那二十年前的批命過了這麼多年的苦日子,他不想再為這種沒有根據的東西讓他心煩。

手腕上那微涼的溫度卻十分堅定的力量忽然讓寧咎心中有些感動,若說是克親克長,那閻雲舟作為和他成親的人,應該正是被他克的行列,這人卻在這個時候選擇安慰他,不是都說古人迷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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