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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咎微微皺眉,這兩日的雪確實不小,瞧這天兒的樣子今天晚上保不齊還是會下,北郊大營自他回來之後便沒有怎麼去過,也不知道那邊的環境好不好:

「王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那小廝也是一貫跟著閻雲舟的:

「侯爺,王爺的性子什麼時候都說沒事兒,不過今日從靶場回來的時候我瞧著王爺的步子沉了不少。」

就知道那人得難受,寧咎轉過了身子,沒有再進王府,而是拉過了方才騎回來的馬,直接翻身上馬:

「走,隨我去大營。」

雪雖然是厚,但是這走馬和走馬車的區別可大了,車雖不好走,但是寧咎的馬可是千里挑一的良駒,兩個人一前一後,半路便下起了雪,出城向北正是迎著風雪,無遮無擋的,縱使寧咎披了狐裘,但是握著韁繩的手還是被凍的有些麻木。

北大營寧咎倒也不是全無熟人,現在北郊大營的統帥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護送過寧咎一段的威北將軍嚴華,寧咎盯著一路的風雪而來,正巧碰上了嚴華在尋營。

嚴華快步上前,離的老遠便和寧咎擺手:

「王妃,王妃。」

寧咎恍惚回頭看著那小山一樣的身影急速靠進,自從他承襲這個侯爺的爵位,這王妃還真是好久都沒有聽到了,嚴華走近才想起來:

「侯爺,侯爺,是我叫錯了,侯爺可還認得我?」

寧咎如何能不認得?他笑著開口:

「上一次若不是嚴將軍我沒準死在截殺中了,哪敢忘了嚴將軍?說起來嚴將軍被調回京,我都還沒請一頓酒菜呢。」

嚴華笑眯眯上前:

「這頓酒菜侯爺是不用請了,侯爺已經幫我贏出來了。」

寧咎這才發現這大營周圍不少的將士往他這邊探頭探腦的,不得不說這畫面還有些熟悉,那一次閻雲舟的信件傳到嚴華手中的時候,他身邊不少的親隨也是這樣看他的。

嚴華一邊熱情地引著寧咎往閻雲舟的住所走一邊解釋開口:

「王爺和侯爺一貫是焦不離孟,今日王爺留宿大營,這底下便開始打賭,賭侯爺今日會不會過來,我可是壓了三兩銀子賭你來的,這一次可賺回了半月的酒錢。」

寧咎…這大營裡的人到底是有多無聊打這樣的賭?

寧咎到的時候閻雲舟還未曾歇下,甚至都沒有靠在榻上歇歇,而是坐在桌案後面,接著幾個油燈的光亮看著眼前的陣法圖,暗玄端了晚上要用的藥進來開口:

「王爺,侯爺好像過來了。」

閻雲舟剛撂下了筆,寧咎便已經掀開了厚實擋風的門簾,裹挾著一身的風雪,肩頭都都是一片雪白,他看著那還坐在桌案後面的人便哼了一聲:

「王爺真是廢寢忘食啊,這麼晚了忙什麼呢?」

閻雲舟怕家裡的這位大夫發作,面上立刻帶上了笑意:

「沒有,只是瞧瞧陣法圖,左右也是無事,怎麼過來了?外面這會兒雪大吧?趕緊脫了狐裘進來暖和暖和。」

閻雲舟雙手撐著桌案起身,膝間的刺痛讓他的動作一頓,寧咎一邊解開狐裘一邊抬手製止:

「趕緊坐下,折騰什麼?」

這大營中的環境自然是和王府沒法比的,屋內的炭爐用的也不是銀絲碳,灰有些大,寧咎的手凍的僵硬,他湊上去暖了暖手,閻雲舟算著時間便知道這會兒寧咎過來必然是沒有用晚膳:

「暗玄,讓人上些吃食來。」

寧咎怕麻煩擺了擺手:

「不用太麻煩,給我一碗熱湯麵。」

一盞茶的時間後,寧咎和閻雲舟坐在有些簡陋的四方桌前,一人一碗麵條,閻雲舟握了一下寧咎的手,和冰塊兒差不多,眉頭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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