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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銘立刻提起了精神:

「褚校長您還記得那個同學是誰嗎?」

褚映紅站了起來:

「當年學生的處分都入了檔案,我給你們查一查。」

華天中學一年到頭受處分的學生也沒有幾個,雖然過去了十幾年的時間,但是張初當初受處分的記錄還是很快就找到了:

「找到了。」

褚映紅看了一遍就交給了劉科,學校當初給張初的是記大過處分,華天中學是兩次大過處分就開除學籍,這大過已經是相當嚴重的程度了,處理檔案上些的很簡潔,只是寫了哪年哪月哪日張初同幾個校外閒散人員在校外某處對校外同學進行毆打,甚至沒有寫被毆打學生的名字,這個也無可厚非,畢竟記過處分就是一張紙,和警方辦案的檔案肯定是不一樣的。

「褚校長這上面記得太簡單了,既然是能夠記大過處分的鬥毆事件那當時有沒有報警?」

如果報警了,那警方的檔案肯定能記清楚來龍去脈,褚映紅知道事關刑事案件仔細的回憶了一下:

「沒有報案,這個事兒我記得,因為學生之間的鬥毆案件很多都會報警,但是這件事兒沒有,兩家調解的時候是被打的那個孩子的家長堅持不報案的,因為這個我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因為事件不是發生在我們學校裡面,本來張初的家長是不想經過學校的,是被打的孩子的家長找到了我們,我們學校對孩子打架鬥毆是抓的很嚴的,雖然事情不是發生在我們學校裡面,但是人確實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所以最後還是做出了記大過處分,開始張初的家長極力反對,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又同意了,其實他們同不同意也沒用,這是學校做出的處分決定。」

從學校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找到當年另一個被打的孩子的線索,葉銘開口:

「現在看來最清楚這件事兒的除了被打的人本身就是張初了,但是被打的孩子家長為什麼不肯報警呢?孩子都被打了正常的家長第一反應肯定是報警處理啊。」

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這一點,劉科上車之後嘆了口氣出聲:

「要是每個受害者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事實上其實很多受害者因為受害的原因最後都會選擇自己隱忍下來,比如女性遭受了侵害,現在看來這個侵犯的範圍恐怕不只是女性那麼簡單了。」

葉銘抬頭:

「您是說那次在廁所趙成巖真的可能被」

劉科抬手繫上了安全帶:

「雖然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趙成巖就是當初張初被記過的那個受害者,但是我總覺得他們脫不開關係,一個家長在什麼情況下會吞下苦水選擇不報警,而只是到學校要一個不痛不癢的大過處分?那必然是報警的後果是他們更不願承受的。」

葉銘忽然沉默了,確實,一個在學校就因為舉止娘而被嘲笑的男孩子,如果真的因為受到了侵犯而經過了警方調查鬧得人盡皆知,或許會得到法律上的公正處理,但是那也代表著那個男孩子在學校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但是事事真的就是這樣嗎?他忽然低語出聲:

「不報警,將這件事兒嚥下去就真的對孩子是最好的結果嗎?」

車裡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一個傷口是當時曬在陽光下更疼還是遮起來慢慢舔舐更疼沒人能真的回答的了。

回到市局劉科立刻提審張初,而葉銘也接到了檢驗部的報告,金雨晴肚子裡的孩子確實不是張初的,而張初的血檢報告同時也出來了,他的血液中確實檢測出了殘留的能致人昏睡的生物鹼。

葉銘拿著兩份報告直接到了審訊室,劉科點了點邊上的位置讓葉銘坐了下來,他只是低頭掃了一眼報告上的內容,說實話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他指了指葉銘:

「這位你應該認識,你老婆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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