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第3/3頁)
使喚,那個時候她只當丈夫行的是體貼之舉,心裡甜如蜜,哪怕他從不寫家書,她也就不計較了,後來才曉得,齊偉明面上是聽她使喚,實則是盯著朝廷動靜,原來王書淮早看出信王有不軌之心,欲篡奪兄長太子之位,遂遣齊偉盯梢。
前世王書淮與信王幾乎是相看兩相厭,後來兵戎相見,誰也容不得誰。
而最後扳倒信王,齊偉功不可沒。
不過說到王書淮寫信教導她籌建專賣局一事,謝雲初倒是打心眼裡感激,他肯事無鉅細在信裡標明,實在是為難他了。
他眼裡沒有兒女情長,有的只是事,真有什麼事讓他幫忙,他也是義不容辭,所以說,只要不祈盼他的感情,這個人什麼都好。
謝雲初見日頭漸大,吩咐乳孃將姐兒抱進來,午後王書琴來探望她,姑嫂說了一車子閒話,一日也就這麼過去了。
謝雲初近來太忙,到了深秋,入夜便犯困,孩子睡得早,她便也早早上了塌。
睡到迷迷糊糊,察覺到有冰涼的吻落在脖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密密麻麻的癢意流遍全身,她下意識輕吟一聲,這一聲跟個懶貓似的,帶著沉睡不醒的慵懶。
被褥一掀,寒意料峭,人就這麼被包裹住了。
溫熱的軀體一下子被冷意給覆蓋,謝雲初無所適從,想要睜開眼,眼皮沉沉似有千斤重,那一股溫涼滑至鎖骨,溼漉漉的舔著脖頸往上纏繞,她感覺到不適,將脖子一偏,耳根一下子被人咬住,這是從未被碰觸的所在,顫/意/觸電似的在四肢五骸抖動,謝雲初呼吸攏住,幾乎是抽了一口涼氣。
這下人醒了大半,感覺到身上壓了個人,她嚇了一大跳,猛地去推他,
“你是誰”
黑暗裡的男人聽了這話,呼吸猛地一猝,氣笑道,“我還能是誰?”
是熟悉的嗓音,只是沒了往日清醇,添了幾分暗啞,濃稠如墨,化不開。
謝雲初一個激靈醒了,脫口而出道,“王書淮。”
第一次從她嘴裡聽到他的名字,王書淮有一種別樣的刺激,他舌尖輕輕在唇齒抵著,看著懷裡的妻子,她眸眼懵嗔漆黑,跟兩顆黑曜石的晶瑩水亮,她迷迷糊糊瞧不清他,他卻是看得清她的,數月不見,模樣越發濃豔。
回想齊偉信箋所寫,妻子每日早出晚歸,神采照人,王書淮心情五味陳雜。
胸膛壓著她,似不願叫她喘氣,吻再次落了下去,謝雲初只覺心口某一處快要被抽走,沉睡在身體裡某些悸動被勾了出來,她已非純情少女,經歷過人事,身子本能做出一些反應。
體溫很快交融在一處,手掌發熱遊離出被褥,好不容易尋得一絲沁涼,又被他給捉住,重重按在被褥裡摩挲。
那一下,想要把她碾壓了似的。
“王書淮”
謝雲初疼得輕呼,腰身拱起來,膝頭不自禁合緊,王書淮膝蓋擠開她又鉗制住她雙腿,濃重的呼吸潑灑在她脖頸胸前,他嗓音沉沉悶出聲,
“夫人,這初一十五的規矩咱破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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