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第4/9頁)
以往您在府上,少奶奶總要親自來送羹湯,不僅如此,還要給您研墨,可謂是紅袖添香”
王書淮聽到“紅袖添香”四字,銳利地抬起眼,嚇得明貴脖子一縮,明貴倒是臉皮厚仗著有來頭不怕王書淮責備,硬著頭皮道,“而且小的覺著,少奶奶已許久不曾給您做衣裳了。”
過去每月都要送兩輪衣裳來,這兩月絲毫不見動靜,導致他方才整理王書淮衣櫃時,發現主子已許久不曾穿過新衣裳。
明貴話裡話外就是告訴王書淮,謝雲初沒有過去那麼在乎他了。
王書淮雙目沉沉盯著雀躍的燈火,好一會沒說話。
連明貴都察覺出來,便無需質疑。
看來是他一直過於信任她,她著實待他大不如前。
今日是他生辰,她卻只顧著與人飲酒作樂,將他忘得乾乾淨淨。
王書淮忽然回想,去年生辰謝雲初做了什麼?
她親手繡了一架玲瓏百轉九扇屏風
,象徵夫妻二人長長久久,至今那駕屏風還擺在他內書房。()
這一比較,冷暖立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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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同,從三月十五日那晚開始。
她憤憤不平將他拒之門外。
從那時起,她不再親自下廚,也不曾為他動針線,更不曾來書房與他說幾句柔情蜜意的話。
既是如此,她那一晚又是如何繾綣婀娜在他身下舒展身姿,跟他做那種事的。
惱怒不可遏制爬上眉梢,俊美的面龐褪去那一層溫潤的保護色,露出一絲冷冷的暗藏著壓抑的陰沉。
他為了給她撐腰,縱容她不去上房伺候,為了安撫她,當眾割了孟魯川的舌頭。
她還要怎樣?
如果謝氏真這般不知好歹,她想和離,他也不是不能成全。
長春宮。
長公主揮退眾兒子兒媳,揉著發脹的額尖往內寢去,國公爺眉開眼笑上前,扶住她疲憊的身子,將她安置在寬大的拔步床上,又尋來安眠的引枕墊在她身後,自個兒坐在一旁靜靜望著妻子。
“你這下滿意了?”長公主慵懶地靠著引枕,微微抬起下頜,舒展發酸的脖頸。
國公爺爽朗一笑,“我孫兒有出息,能文能武,我豈能不滿意?”
長公主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撩眼睨著他,“你那兒媳婦啊,這輩子最大的出息的也就是生了個好兒子。”
提起姜氏,國公爺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長公主見他如此,饒有興致逼問,“今日已當眾公佈了書淮嫡長孫的身份,論理姜氏便是你王家的長媳宗婦,接下來中饋是不是得交到她手裡?”
國公爺知道長公主這是負氣吃味,失笑道,“姜氏那個糊塗性子,別說是中饋,萬事都不能過她的手,我從來就沒想過讓她掌家。”
長公主側倚著,撐額問他,“那世子呢?世子之位你打算如何?”
國公爺神色不變,抬手替她松乏雙肩,動作流暢而熟練,“殿下,臣這爵位是皇家所賜,陛下讓誰承爵就讓誰承爵,哪有臣置喙的餘地。”
這已經是推諉了。
長公主輕輕癟了癟嘴,轉過身子朝裡睡去。
國公爺笑容不減,在她身後恭敬地拱了拱手,“殿下好好安寢,我這段時日不曾回府,想必家裡鬧翻了天,今夜先回去瞧一瞧。”
床上那道身影沒吭聲,便是預設了。
國公爺退了出來。
隨後大步出東華門騎馬往王府疾馳,連夜到了家裡,也不往清暉殿去,而是徑直來到王書淮的書房。
兜帽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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