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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立面對這種情況竟然想的是,糟糕,別打的太慘,明天還要月考。
徐老六上來就一巴掌扇上謝立的臉說,「你小子怎麼就它嗎跟我過不去。」
謝立捂住臉,擦開嘴角的血水,才發覺剛才的想法無比的荒誕。這種想法算什麼,混那麼久哪能為了個男的說不幹就不幹。
可一想到陶運昌今天決絕地甩人,他的心就痛上三分。明明這個月已經這樣努力,幾乎用盡他所有的順從。
陶運昌,陶運昌怎麼就瞎掉,全部能忽視呢。
謝立把書包往地上一扔,狠絕地望著徐老六,「你要解決可以,別再碰沈榷。」
「這時候演什麼重義氣,打我弟時怎麼沒有想!」徐老六衝上來,謝立躲開,肘擊他的中腹,徐老六捂著肚子要另外兩人上。
謝立一打三落不得好處,全部往要害打。對方被逼急也沒留情面,徐老六見謝立殺紅眼,火氣也上來,舉著路邊的一塊磚,從背後往謝立頭上一敲。
死勒著徐老六跟班脖子的謝立,猛的被偷襲,不敢置信地緩緩地鬆開手,倒在了地上。
眾人見謝立閤眼倒地,血水順著後腦流下來,混著地上的汙水形成暗紅的支流。徐老六心道不好,但又扯不下臉,踹了謝立一腳沒有反應,就帶著跟班走了。
謝立昏迷了一陣才有意識,他甦醒過來除了劇痛,竟然冒出「陶運昌這下永遠不會理睬自己了」的結論。謝立想他可能瘋了,顫顫巍巍地摸出手機,按下了順數的第一個電話,還沒等放到嘴邊開口,就又暈了過去。
謝立從醫院醒來首先看到的是陳美娟。陳美娟見謝立艱難睜眼,哽咽著,流了兩滴淚後大罵,「又打架,再打把命都打沒了!」
謝立虛弱地伸手想牽媽媽,陳美娟看到,迎上去握住,「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啊?」
溫暖從手心渡過來,謝立看著陳美娟漂亮的臉上也有了皺紋,知是自己刻上去的,迷茫道,「媽,我不打了,以後。」
陳美娟在醫院見謝立太多次,每次打完架都一副此仇必報的狠勁,從未聽謝立說再也不打了。她緊緊握著兒子,多少有些安慰。
謝立問,「我躺了幾天了?」
陳美娟說,「別想多了,好好養,要是這鎮南不行,咱們再轉學。」
「不行!」謝立幾乎要坐起,但腰部太痛,又縮回去,他掙扎道,「我還要月考呢。」
「月考什麼啊,你都躺了三天了!」陳美娟把他按住,說,「好好休息,其他以後再說。」
謝立傷的太重,頭腦也昏沉,竟然沒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再次起來時,他看到了憂心忡忡的沈榷。沈榷背著書包,在病榻旁滑手機,聽見謝立喊他,馬上湊過來,眼神難過又兇狠,「老子給你報仇。」
謝立擺擺手說,「不報了,算我倒黴。」
沈榷怒罵,「徐老六還不是看鎮南治安差只敢動你,他要來鎮北,我不弄死他。」
謝立笑笑,輕輕拉住沈榷說,「不要弄他了,我還想考月考呢。」
「月考?你居然跟我說月考?」沈榷悻悻地看著謝立,面色陰冷,「你它嗎要考月考不會為了陶運昌吧。」
謝立撇過臉說,「考試不是為別人,是為自己。」
沈榷不敢置信,「你是不是瘋了。」
「我也努力了快一個月。」謝立辯解道,說完吸了一下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從來沒這麼學習過。」
沈榷還沒緩過來,問他,「你是不是打到腦袋,神經搭錯了?」
謝立的頭的確隱隱作痛,他把被子拉過半張臉,悶悶道,「我也覺得有什麼弄錯了。」
沈榷見他虛弱也不好再盤問,只好說,「我這幾天都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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