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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得知必須嫁與沈牧池時她又去御書房找了皇帝。
可那次方許寧便是使出渾身解數求皇帝退婚都不再作數,可皇帝到底心軟,許了她一個願望——
無論方許寧想要什麼,皇帝都會允諾。
於是在大婚前一天,方許寧向皇帝要了平危,讓平危跟自己嫁入靖安侯府。
平危是許多年前被前往行宮避暑的路上的方許寧救下的,後面便一直護衛她安全,早已適應了平危的照顧,驟然離了他頗為不適。
本以為不同意,可皇帝只是略一思索便準了,只是要等成再從候府側門進。
春日的日光不太強烈,卻沁人心脾,方許寧在外邊站了許久也不覺得疲累。
又過了一刻鐘,長街盡頭出現了一輛簡陋的馬車,上面沒有任何標誌,方許寧卻一眼認出這是宮裡來的。
「殿下,平危來啦!」容鈴也認了出來。
馬車在二人面前停下,一著墨色束袖武士服的男人便掀開簾子跳了下來。
「屬下平危見過殿下。」嗓音略帶著沙啞,顯然情緒有些激動。
在方許寧這邊只是幾日不見,沒有平危這麼大的反應,只淡笑這將人扶起身:「免禮,你我二人哪還需要這些虛禮。」
平危很是激動,連連說著自己去了玄武門如何惦念方許寧……
方許寧不理解他半年的離別之苦,卻也一一回應著他說的話,三人一道回了院子。
站在暗處的沈牧池看著與方許寧有說有笑的平危,袖中拳頭逐漸捏緊,眼底一片漠然。
第4章
容鈴嘰嘰喳喳的跟在平危後邊問他這麼久沒在殿下身邊過得可好。
平危勾唇笑著回:「玄武門累些,平日裡少有偷閒的時候,卻也充實,但臣跟著殿下的日子久些,還是想守衛殿下。」
「那天醒來喚你沒見著人可把我愁壞了,」方許寧自然也是惦記著他,平危也是跟了她好些年的人,雖比不得容鈴那般親厚,卻也是在她身邊幫她不少的人。
「這兩年臣不在殿下身邊,還不知道殿下如何,是否過得順心。」平危說這話時一直瞧著方許寧的眼眸。
當年發生的事讓一向性情溫軟的方許寧將他直接調走,若說這其中沒有發生什麼,他是完全不信的。
可話又說回了來,到底是什麼事能讓當年那樣生氣的人又將他不惜抗旨也要再調他回來?
對於樂安公主在勤政殿大鬧一事,他其實不完全瞭解,訊息都是從過送他來的馬車夫那裡得的,只是模稜兩可的訊息,不過如今他既已回到殿下身邊,這些事還是由他自己查清為好。
方許寧從前十分信任平危,將他當做自己人看,便也如實道來。
「並不如何好,卻也算不上不如意。」方許寧被信任的人圍著,對這段婚事的不滿也順著情緒的放鬆逐漸表露出來,「如今既來了靖安侯府,那便就這樣罷,他有他的心上人,也犯不著常來煩我。」
平危臉上浮現出一絲微妙的玩味。
就他現下掌握的情況來看,方許寧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並且於他而言是有利的。
「既然世子有了心上人,那他定也對聖上賜婚萬般不願,卻礙於聖上不敢對殿下過於冷淡,恐怕到時還會來尋殿下。」平危沉吟道。
他這番話說得小心,刻意避開了被候府建造的新奇造型而吸引了去的容鈴。
此時方許寧就是怕見著沈牧池,垮了臉問道:「那該如何才能讓那木頭臉莫要來尋我才好?」
平危對方許寧的事情很是上心,微眯著眼,眸光流轉,道:「此事殿下可放心交由屬下,在玄武門當差這樣久,屬下見多了想不被人注意的人都是怎樣做的。」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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