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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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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上班,還能熬夜加班,大幹三百個來回也不喘氣。

顧奚見他望著電視螢幕出神,表情又突然顯出股振奮,奇道:“蘭德爾上將今天就職元帥,全帝國都知道,不會就你忘了吧?”

但想了想,顧奚理所當然地抿了口酒,淡定道:“對哦,你忘了才是最正常的。”那你突然興奮個什麼勁?

他完全不知道顧遇的腦回路在剛剛發生了怎樣清奇的聯想。

顧遇振奮過後,又淡定下來吸了口果汁。嗯,下週才開始工作,還不急,他要存蓄力氣以待下週。

電視上的蘭德爾身著一襲標準的白色軍禮服。上身是一件雙排扣的白色短夾克,下穿筆直的黑長褲,勾勒出寬肩細腰的好身材,令電視前的雌蟲們都心動不已。

他領口戴有一隻黑色領結,外罩一件白色軍披風,身姿瀟灑卻舉止優雅。帽徽與肩徽在媒體採訪的閃光中亮得幾乎反光。

他帽簷下壓著的淡金色長髮,在大堂金色燈光的映襯下,也幾乎亮得反光。

他的徽章已由第一軍團的獵豹徽章變為了象徵整個帝國軍部的徽章——五星聯合徽章。

這無疑是蘭德爾軍旅生涯中最輝煌的時刻——就任帝國元帥,軍部的最高領導人。

顧奚也一時看得出神,和顧遇相似的灰色眸子中流轉著複雜的光。

幾乎無法想象,這樣的蘭德爾上將,哦不,現在該是蘭德爾元帥了,與他共侍一夫。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半晌略微自嘲地勾起唇角,將杯中度數甚高的酒一飲而盡。

想了想,他又長嘆口氣,再一口悶下一杯酒。前一杯為自己,後一杯為他雄主。

兩個都他媽混得不好啊。

他一口氣悶了兩杯,顧遇知道那酒的度數,偏頭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每天不著家在外鬼混,還喝這麼多,孟留都不管你的嗎?”

“什麼叫鬼混!”顧奚舌頭都捋不直了,思維還算清醒,“我這叫醉生夢死、一醉方休!”

顧遇:“不就是鬼混咯。”

“啪——”顧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嚇了周圍蟲一跳,但正在擦杯子的調酒師早就習慣了這個一驚一乍的酒客,只往這兒淡定地瞟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擦杯子。

顧奚自己拍了一下,看著他弟那紋絲不動的廢蟲樣,覺得沒勁,又自己乖乖坐好了,嘆口氣,深沉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顧遇覺得他家就沒有……

好吧,好像稍微有那麼一點點,但那是陸少將在考驗他,這一點點不能算。

顧奚又抬頭看向螢幕裡溫和笑著,回答記者提問的蘭德爾元帥。他一言一笑皆談吐從容,舉止優雅,彷彿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我家情況特殊,”顧奚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年蟲般感慨道,“雌君忙於工作整日不著家,雄主又不管底下三個雌侍,我整天樂得逍遙自在。”

孟留除了蘭德爾這一個雌君,底下還有包括顧奚在內的三個雌侍。在一雄多雌的蟲族社會,這樣的配置都算少的了。

顧遇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他家少將沒退役以前也是這樣,三天兩頭上戰場,有時甚至長達半年他都是在通訊上和陸沉見的面。

顧奚卻罵:“你個沒心沒肺的蟲懂個屁咧,你家雌君那是忙於工作,但每次趕上你發情期,他是不是都會想法設法請假趕回來?”

顧遇點頭,是這個道理。陸沉也有實在趕不回來的時候,但都是少數,顧遇自己死憋一憋也就過去了。

但其實雄蟲的發情期遠沒有顧遇說的那麼輕鬆。若沒有雌蟲作解,也不用抑制劑加以控制,將是如墮地獄般的極大痛苦。有時就連用了抑制劑都還是覺得痛苦。

但抑制劑不能常用,否則除了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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