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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黑已經完全融入雪地的時候,茶苑後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人來的意想不到,但那幅神情卻讓秋兒玩味了半天。陸少白披一身雪花趕了過來,他把自己的侍衛留在了巷子外邊,一個人信心十足的踏進了秋兒的閨房。當時小雪與穎兒都雲用膳了,而楊先生與方先生不曉得在忙些什麼,從早上一起床就沒見過二人的身影。

陸少白坐在秋兒的對面,神情憔悴地說道:「秋兒姑娘,本將軍有事相求。」陸少白以他軍人應有的作風,單刀直入。秋兒看著眼前這個與前世父親一樣名字,一樣面容,但眼中卻看不到對她有任何疼惜的男人,莞爾一笑道:「本姑娘這裡不是茶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我敬將軍是個軍人,這事也就不加追究了,有話就直說吧!」「好,我就欣賞秋兒姑娘這般性格。那我就直說了。」陸少白頗為讚賞的說著,走到桌邊,自己斟了一杯茶兀自喝著,「秋兒姑娘這茶真是不錯,可惜老夫一眾兒女中無秋兒姑娘如此聰慧且善解人意的。」秋兒一隻手邊玩味著自己手中的杯盞,慢悠悠地看著陸少白,那眼裡充滿的竟是複雜的神情。

一杯茶盡,陸少白放下茶盞說道:「我想請秋兒姑娘一同去東蒙解救小女楓兒。」秋兒聽罷不覺一怔,訥訥地問道:「楓兒小姐如何在東蒙?」陸少白苦笑一聲說道:「這話的源頭還得從秋兒姑娘的婚事以及白洛克與陸家的交易談起。」秋兒心道:果然自己的傻哥哥與陸家做了交易,可如今自己不是依然負了哥哥的深情了嗎?原來自從楓兒甦醒後,身體亦便大好了,但性格卻變得極其怪異了。她窩在自己的閨房中,一方面她草草的瀏覽著這個世界與自己認知的差別,另一方面她也得安心養好自己這幅孱弱的身體,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再就說千方百計的打聽秋兒的訊息。一段時間後,她對這個世界亦有了一些初步瞭解,身子骨也養得差不多了,讓她震驚的是秋兒竟然被自己這一世的這個無良的爹交換給了東蒙,她當時氣的沒差了氣,嘴角泛著一比冷笑,心道:這一世,我果然亦是來償還父母的孽債的。蕭老候爺的到來,更堅定了她出走找尋秋兒的念頭。蕭老候爺看她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一個審判官看罪犯的目光,而此中的箇中緣由,前一個陸楓兒可能不知道,而自己透過前世對陸少白與祝寶兒的瞭解,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在蕭老候爺來後的第二天,她便帶著貼身的丫環翠柳不辭而別了。祝寶兒這些日子本來是天天來看她的,但這兩天蕭老候爺的到來,讓她心裡著實不安,她知道這蕭老候爺可不象蕭婉茹那麼好糊弄,弄不好自己會前功盡棄的。所以便存了一百個的小心,極力討好蕭夫人,對蕭老候爺亦是問長問短的,生怕有個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惹老爺子生氣。這樣她就疏忽了陸楓兒,等到她發現陸楓兒不見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陸楓兒的丫環代話說:「小姐說了,要去秋兒妹妹。」把個祝寶兒恨的銀牙咬碎,自己這個女兒這是咋麼啦?現如今不趁著歐陽劍羽身前無女人的空白期早日期贏得這位林王的好感,這又弄得哪門子的妹妹啊!可生氣歸生氣,女兒還是要趕快找到的,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離開了父母能活得了嗎?陸少白當時一聽也著了急了,派人四下去找,哪裡還要這主僕二人的身影?這個節骨眼上,可巧祝寶山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如果祝寶山的事情一旦坐實,怕是自己這個做親姐夫的亦不能逃脫乾淨了,只怕是會殃及無辜,自己雖無有通敵一事,但有些事情自己這個上司兼姐夫的能逃脫得乾淨嗎?何況有些事情本就與自己相關聯,這許多的事情都擠到了一塊,這陸少白是火燒了眉毛般的急啊。如今自己連個得力的手下也找不到了,兒子蕭敬,那擺明瞭是蕭老候爺那一邊的,對他這個老子怕是有影開形了。

再說陸楓兒,她本就是跆拳道教練,在二十一世紀也算是個女中的豪傑,一般二般的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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