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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種事實同時也昭顯出來,她當初服那些藥是錯誤的。看著楓兒生不如死的在死亡線上一步一行,她這個做母親的心都碎了。若是有可能,她真想把自己這顆心挖出來給她換上。先前聽那個叫秋兒的大夫說起換心之說,她還想著,事情若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自己就是把心換與楓兒又如何?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不成功自己也便陪了女兒去,到得那另一個冰冷的世界中,也好有個依託。這些年來,她所擔心是已經不是楓兒如何做上皇妃之位了,她所揪心的是會不會明天一睜眼楓兒就會離她而去。已經記不起有多少次,楓兒在死亡邊邊緣痛苦的喘著精氣,眼光無神,小臉片青紫,而她這個做母親的,卻只能緊抓了她的雙手,哭喊著:「天啊,讓我怎麼樣?讓我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楓兒?」皇妃,皇后?即便得來了,楓兒能坐得上嗎?有命才能坐得上,當前第一要做的事情即是如何保住楓兒的小命。莫說狼族只是要一個王妃之位,即便是要了她祝寶兒這條命來換楓兒,她亦是在所不惜的。所以說,無論是何種的樣的母親,無論是動物界還是人界,都會盡全力去保護幼崽。她祝寶兒更是如此,如果單從一位母親的角度來考慮問題的話,無疑祝寶兒是值得同情的,但她所做的這一切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以別人的生命為代價的,註定會有不幸發生。

當祝寶山提醒她說,楓兒退了婚我們的計劃不是要落空了嗎?她當時陰陰地笑說道:「人都沒了,還做得什麼王妃呢?只要有蕭家人在,她蕭皇妃就不得不買帳,養好了身體,才能為歐陽家生兒育女,才會穩坐王妃之位,其它攔路者遇賊殺賊,遇佛斬佛吧!」那一臉的陰冷,把祝寶山都嚇了一跳。一看到歐陽劍羽那一臉的憤怒,她自己心裡有些沒底了,想到已經有好幾天連床都下不了的楓兒,祝寶兒眼淚不知不覺就漫延下來。

這正如我們現代社會的父母們,一門心思逼著兒女們讀那些個書上自有黃金屋的聖賢之書,卻不想會給孩子們身心造成多大的傷害,時間久了,疲了孩子們生出些事端來了,方有所覺察,敢情自己對孩子歷來的關注面只在於吃穿用度,以及學習上,而關於孩子的其它興趣愛好竟是完全抹殺了。莫名嗟嘆時,為時已晚。若然因此而造成了肢體上的傷害,比如有些中小學生因不堪學習壓力而自殺時,是不是父母就會痛哭著說道,要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萬不會再逼你用功讀書了,如此時候方感覺活著就是最好的。此時的祝寶兒是什麼都不想了,她只要自己的楓兒能夠活著叫她一聲娘,哦,楓兒自小一大連個娘親都無有喊過她,只是喚她一聲二孃,二孃就二孃吧,她也知足了,只要女兒能健康快樂的活著,她這個做母親的就知足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向前爬行,祝寶兒守在楓兒床前,淚如雨下。她可憐的楓兒已經有兩天沒有醒過來了,再不進行換心手術,怕是永遠亦不會有再醒過來的時候了,哪怕是再喚一聲二孃,怕亦是不能夠了。忽然有一雙大手覆上了她細弱的雙肩,陸少白的聲音傳了過來:「寶兒,你也累了兩天兩夜了,去休息一下吧!」祝寶兒的淚水在聽到陸少白的聲音時,又重新如決閘的堤水一般肆無忌憚的滂沱而下,「將軍,若楓兒有個三長兩短,奴家亦怕是不能獨活了!」陸少白長漢一聲,說道:「既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將軍,你都知道了嗎?」祝寶兒語聲振顫地問道。陸少白無語,只是用那雙粗礪的大手輕輕摸索著祝寶兒的那頭長髮。「本將軍想知道一件事,你能如實回答嗎?」祝寶兒輕擦一擦眼角的淚水,不解地問道「將軍要問何事?」「我那個女兒當初亦是如狸貓一樣,生下即死的嗎?」祝寶兒心尖就是一顫,她曾經設想過無數次陸少白對這件事的疑問,卻不想他是這樣認為的。強掩著心頭的不安,祝寶兒垂下眼皮,輕聲道:「難不成將軍還以為妾身會加害小姐不成?」陸少白自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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