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第3/4頁)
陳家老闆向來本分,只是一直不願意和那邊境上來的商人做生意,國家的政策不許,對於那些人宣揚的東西他也不贊成。
侯春生一行人趕到的時候,那殺人的已經跑了,章勤氣得直跳腳,這群人顯然從他們一到烏魯木齊就盯上他們,當時是陳家人主動向上面反映的問題,只是他們這才到這,這家人就死了。
春生眼底說不出的冷靜,直直地看著那倒了一地的人,這份仇他一定要報:“全體聽命,迅速檢查是否還有人活著,二十分鐘後開會。”這位三十歲不到的連長,語氣腔調一片肅殺,直叫他們打了個寒戰。
為引了對方上鉤,他們設了一場局,敵暗我明的感覺太被動了,第二天一行人全換做一身橄欖綠的軍裝,安撫了百姓的心……
來烏魯木齊的第七天他們終於抓捕了一大批嫌疑犯,那投機活動的主犯已經抓住了,當地的派出所也派了警力支援。
只是最後一天收網的時候,忽的躥出三五個臉蒙黑布的人,他們手裡都有槍,每支槍都指著穿軍裝的人。春生眼尖,即刻下令:“全體臥倒!”這次來的兵都是跟了他很久的戰士,他絕不叫他們有什麼閃失。
章勤和春生靠的最近,原本正和那烏魯木齊的警署交接東西,一時沒反應過來,春生一個臥撲將他按在了地上,但那槍卻還是穿了他的肩胛。
接連著回身的幾槍,那幾個匪人,就被射成了篩子,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機會。
章勤大嚎一聲:“哥!”一行人這才發現春生受了傷!大約是傷了動脈,那血往外冒得厲害,章勤一把背了他往醫院跑去。
醫院有規定,軍人的手術他們不能做,院長乾脆推說醫生放假去了,這冷處理總比到時候治死了人好。
什麼?這該死的醫生都放年假期去了,章勤可管不得那麼多:“別說是放假,就是死了也得給我滾出來個醫生治病!”
那小護士皺了眉,直往院長辦公室跑。
……
綠皮車走了兩天,桂香才終於到了西安。這次來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沒人接應,桂香打聽了半天,才搭了人家的順風車去了他們軍區。
這裡的冬天比玉水冷多了,外面幾乎哈氣成冰,桂香只得將圍巾往上提了提。一路上的樹都是光禿禿的模樣,那些個麥子此刻叫大雪壓住了,看不見一點雜色。
桂香到了那門衛處直接報了侯春生的名字,那人例行公事地登記完畢才放了她進去。桂香穿的玫瑰紅的短襟小襖,下面穿的大腳牛仔褲,一雙粗跟高跟鞋,怎麼看怎麼清麗。早先有個看過她表演的小戰士認得她,連忙上來搭訕。
得知她是來尋侯連長,連忙殷勤帶路,到了家屬樓門口,那戰士撓了撓頭道:“嫂子,咱連長出任務還沒回來呢!咱連長早先申請過隨軍,這屋子就是他的了,只是一直空著呢。您先在家屬樓住著,前個來的電報說今個就回的,等他回了我第一個來通知你。”
桂香點點頭,將從家裡帶的土特產分了些他:“麻煩你了。”
那小戰士哪裡肯要,推脫道:“這個您留給咱連長吃吧。”
桂香瞧了瞧眼前的屋子,兩個一樣大的房間,一個不算大的客廳,一個小廚房。春生定是來收拾過的,窗明几淨的,陽臺上還養了幾盆花,生的還很碧綠,剛剛打了個花骨朵,桂香不禁多留意了一眼。
那小戰士連忙笑道:“連長的這花倒有來歷呢,上次出任務的時候,硬是繞路去西寧買的。說是他老家有這種花,到了冬天才開花,香得很……”
桂香點了點頭,這花她認得,是臘梅,禁不住抬手摸了摸那花。
大約覺得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道:“嫂子,咱連長這屋您先住著,有啥不方便的我再給你置辦去。哥晚上回,我去給你們領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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