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傾 第10節 (第2/3頁)
可憐。
季硯微笑道:“沒什麼麻煩的。”他把一方帕子遞給雲意,“把眼淚擦擦。”
雲意接過他的帕子,素潔的白帕帶著與季硯身上如出一轍的木質香。
雲意擦掉眼淚,只是那雙泛紅的眼眸仍舊盈透溼潤,小巧的鼻子輕輕吸氣,像個楚楚可憐的瓷娃娃。
作者有話說:
雲寶是柔弱小可憐,同時柔弱也是保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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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嫣不止一次被嫡姐嘲笑,“你以為世子是真的喜歡你?不過是你這張臉長得像那畫上的人,姜雪嫣你真是沒有尊嚴。”
姜雪嫣怎麼不知道呢,謝策房中掛著一幅畫,知情人說,那是謝策的心頭痣。
姜雪嫣拿脂粉遮去眼下的淚痣,好讓自己更像那畫中人一些。
所有人都以為姜雪嫣愛慘了謝策,為他甘願做替身,無論謝策做什麼,她永遠是柔聲細語,順從的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一日,謝策多年前戰死疆場的兄長重回府中,姜雪嫣當著謝策的面撲入謝時安懷中。
原來謝策才是那個替身,只因為他與謝時安有幾成相似的臉。
謝策目光陰鷙:“你膽敢這麼戲弄我。”
姜雪嫣眼裡不見一點往昔的溫柔,“世子也不過把我當作畫上人,我們誰也不虧欠誰。”
謝時安向皇上請旨,為他和姜雪嫣賜婚。怎料婚儀前,姜府走水,姜雪嫣葬身火海。
就在姜家在為姜雪嫣辦喪事的時候,城郊的一座別院裡,已經“死去”的姜雪嫣拼命擦拭眼下,露出那一點淚痣,她哭紅雙眸絕望哀求:“你看,我不像她……放了我吧。”
謝策縛著姜雪嫣掙扎的雙手,輾轉親吻她眼下的那尾淚痣,聲音沙啞暗沉:“傻嫣兒,你以為那張畫上的是誰。”
謝策覬覦兄長心上之人,所以他以身為餌,將她引入陷阱。
可惜夢醒的太快,那便唯有築樊籠,囚卿卿。
窗外大雨不停,屋內則季硯一直等到她穩定下來,才問:“伺候你的兩個丫鬟呢?”
雲意心跳快了一拍,“寶月的娘身子不好,想讓她回家去看看,我就讓她去了。”她說完緊接著道:“她原本不打算去的,是我聽見了,才一定要她去,大人不要怪她。”
還溼漉漉的眸子緊緊凝著季硯,雲意知道誰是對自己好,大人是,寶月也是,所以她不想讓大人責怪寶月。
季硯只點點頭,“另一個呢。”
雲意與他對視的眸光輕閃,眼睫低覆寸梢,“我,讓她出府買些東西,想來是讓大雨絆著腳,大人也別怪她。”
季硯下頜微抬,“買什麼?”
季硯並沒有要責問雲意,但僅是輕飄飄的三個字,也足夠讓雲意心口揪了揪。
“買,買……”雲意磕磕絆絆的說了兩個字,後來乾脆閉口不言,唇瓣緊緊抿著。
“怎麼不說了?”季硯眸光睇著她揪亂手帕的小手。
雲意看到手帕揪亂了又馬上撫平,扇動著眼睫細聲囁嚅道:“我不想對大人撒謊,可不可以不說……”
季硯從她避閃目光就知道她在隱瞞著什麼,他也不著急,有耐心慢慢讓她開口,誰知小姑娘耍賴的那麼明目張膽。
相對於她一直以來的謹小慎微,難得的孩子心性季硯也願意縱容。
季硯笑了笑,“不想說就不說吧。”
雲意鬆懈下肩頭,她是真的鬆了口氣,大人的目光就好像能把她一層層剝開,她每次藏著心思都能讓他瞧出來。
雲意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瞞住,所以方才撒謊即是真也是假,只要大人不追問,便不會瞧出她其實是故意支開寶月和銀竹,若他去查問銀竹,也只會問出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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