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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是一樣的,與哥哥一樣好不好。」謝鶩行嗓音沙啞迷纏,他虔誠的一下下吻著霧玥,瘋魔的話更像是在祈求,「不能分開,不能有其他人,無論什麼情況,即便是兄妹,也要像這樣,你看,我們切合的多好。」
看似脆弱不堪一擊的壺口竟然沒有被鑿碎,而是緊緊覆在刀身之上,由它雕刻的奪人心魄。
霧玥洇紅彌潮的雙眸震住,被眼前的一幕激的難以呼吸,竭力啟開唇縫,破碎灼亂的呼吸將她的唇燙的瀲灩鮮紅,雪脯隨著又急又亂的呼吸沉浮,不斷聳推著那一小片單薄可憐的心衣。
謝鶩行的話更是讓她幾乎崩潰,墜淚不斷搖著頭,企圖在墜入深淵前掙扎抵抗。
可是逃不出了,霧玥親眼看到自己眼裡那點可憐微薄的頑抗被沖的越來越散,直至渙散的難以尋到清明。
霧玥呼吸越來越艱難,逃無可逃的認知讓她認命也害怕絕望。
她以為自己可以控制的,先前說那些決絕的話,她那麼難受都忍住了,可現在一切都被戳破了,她在自己哥哥的觸碰下沉淪。
她忽然閉緊眼回應了謝鶩行吻。
好似自暴自棄,豁出去的舉動讓謝鶩行略微蹙眉。
顫縮的小舌探進口中,小公主終於肯與他一樣了,謝鶩行渾身的血液都在燃騰,狂喜到暫時忘了追究,直到嘗到她淌進口中的淚,才猛的頓住。
「謝鶩行,我們會糟糕完蛋的,會有懲罰的。」霧玥恨惱咬住他的唇哭得渾身打抖。
霧玥咬得用力,謝鶩行一下就嘗到了血腥味,他蹙緊眉心,「不會,就是有懲罰也是懲罰到我身上。」
霧玥肯本聽不進他說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咬著他的齒也跟著哆哆嗦嗦鬆開,「我也逃不掉,一定逃不掉。」
謝鶩行見她被無限的自責愧疚所吞沒,所有猖獗的妄念都在瞬間被收攏,慌忙捧著她臉,讓她看著自己,「不是,不是兄妹。」
謝鶩行見自己怎麼說她都不聽,再也沒有了坦然從容,一把將人抱起,放到梳妝桌上,站起身彎腰與她平視,「真的不是。」
霧玥眼裡空洞無光,只有淚珠子一顆顆往下墜,「本來我們做了這樣的事,就已經錯了,是我僥倖以為可以及時糾正,錯了就是錯了,我們會有懲罰的。」
謝鶩行這會終於慌了神,在心裡唾罵自己,謝鶩行,你果真是貪得無厭,自己瘋還不夠,小公主那麼乖,那麼美好,你竟也要逼著她一起瘋。
謝鶩行心疼不已,低身慢慢吻去她的淚,「我們確實不是兄妹,是我混帳亂說,公主確實是母親所生,我不是。」
霧玥愣了愣,他語氣裡的篤定讓她升起一些希冀。
可她很快又想到什麼,推著謝鶩行讓他轉過身,胡亂扯下他的衣衫,接著又褪了自己的外衫,扭身望向鏡中,銅鏡映出兩人後背,在腰窩相同的位置,赫然是兩枚相同的印記。
霧玥以為他是哄自己,搖著頭苦澀又恨惱的笑笑,「你現在編這些還有用嗎?我聽見了的,還有這個胎記!」
謝鶩行轉過身捧起霧玥的臉,輕抵著她的額頭,目光糾緊著她,「公主只聽了一半。」
他其實沒有想好該如何講給霧玥聽,他怕小公主一旦知道,她的命,是用來換他的,會傷心難受。
謝鶩行默了默才接著說:「我慢慢解釋給公主聽。」
謝鶩行沒有隱瞞,將前因後果都說給霧玥聽。
唯一與蘭嬤嬤說法不同的是,當初謝夫人是在突然發作,謝夫人要帶著一個嬌弱的女兒逃命太難,而寧貴妃缺個孩子如果她生的是女兒,就能安全,所以才會有了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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