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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公主還覺得我比謝鶩行好麼?」謝鶩行略微退開一些,捏住她的兩腮,喉間粗喘著,一字一句要逼出個不同的答案來。
霧玥張著被撕磨到紅腫不堪的唇,費力的吞嚥著稀薄的空氣,唇上的絲絲痛楚讓她更惱,洩憤似的點頭。
小小的一個動作,謝鶩行卻墜進了萬丈深淵,早知如此,就不該溫柔的,一早吞了她,吃了她,讓她徹徹底底融進骨血就萬事太平了。
不該因為擔心意外,因為不捨而把她留在宮中,大不了一起死,一起死了就圓滿了。
他如同魔怔的想著,猙獰可怖的眸子裡卻又流露出迷惘無助,過去這些念頭會讓他興奮發狂,現在卻不能滿足,他執著於小公主不再喜歡他,原來得到過之後,根本無法接受失去。
他如同困獸尋找出口。
連吻都變得極為不穩,從最初的灼急肆掠變為小心翼翼的舔舐。
感覺到他褪溫變冰涼唇以及微微的顫抖,霧玥心上一疼,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強烈的思念,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肩頭。
這個動作無疑讓謝鶩行心沉得更落,又發瘋的渴望小公主能再喜歡他,喜歡他吧,不然他會死的。
他竟又一次開始說服自己,寧弈也是他。
眼裡的神色更是複雜詭異到了極點。
直到枯寂的黑眸中慢慢浮上讓人心悸的癲狂,麻痺的心臟再次跳動起來,無妨無妨,總歸小公主喜歡的還是他。
這一次,他會讓小公主一刻都不敢忘了他,到死也不能,怎麼才能留下去不掉的烙印。
有法子的,一定有法子。
……
賀蘭綰遠遠就看這兩人就不對,走近幾步終於看清是怎麼回事,驚得大聲喊:「寧弈你要死!」
霧玥昏沉暈眩的腦子一下炸開,手忙腳亂的去推謝鶩行。
好不容易掙脫開,賀蘭綰已經沖了過來,看到霧玥兩側臉上還留著指印,唇也被折騰的沒法看,氣得抽了腰上的鞭子指著謝鶩行罵,「人還沒嫁給你呢,你犯什麼渾。」
謝鶩行掀起眼簾,眸子漆黑如深旋,唇邊的笑意有些森冷,是他犯渾麼,他倒是想犯渾。
他此刻沒有一點與賀蘭綰掰扯的耐心,目光落向懊惱掩面的小公主,頭顱埋的極低,連抬一下眼不都敢,露出的耳朵紅的彷彿能滴血。
謝鶩行脹痛的腦子劃過清明,這才是小公主會有的模樣,偶爾做些壞事,也唯恐被人發現,乖巧的讓人只想疼愛。像方才那般大膽的作為,他與她在一起那麼多年,就不曾見過一次。
她得要多喜歡寧弈,才會對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主動送吻。
他是氣昏頭了,竟然連這都沒有發現,思緒越來越清醒,雙手緊握,小公主一貫敏感聰慧,又喜歡藏小心思,既然能發現他與暗衛的不同,或許。
「還不趕緊把人放下來。」
思緒被賀蘭綰打斷,謝鶩行不耐的蹙眉,「早晚要嫁。」
賀蘭綰還要說話,謝鶩行一夾馬腹,帶著霧玥朝馬場深處疾馳而去。
「寧弈!」賀蘭綰的氣罵聲落在了後頭。
霧玥被突如其來的顛動震的失了平衡,失聲輕呼著驚懼抓住謝鶩行的手臂,馬匹奔跑的速度令她睜不開眼,也不敢睜,兩旁飛掠的樹影讓她有一種自己隨時要飛出去的錯覺。
直到謝鶩行用手臂圈住她的腰,她把身子緊緊偎嵌進去,才不那麼害怕。
一直到寂靜的林深處,謝鶩行終於把馬拉停,霧玥眼簾一個勁的扇動,小口喘著氣,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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