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風館的包子、皇子以及堂上的狀師(召喚月票啊……) (第5/8頁)
列複雜的手續,開始運往京都,先入內庫,再由皇帝明旨拔出若干入國庫,再發往河運總督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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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暗中,在監察院戶部的通力合作下,在範閒父親所派來的老官們的精心做帳後,已經有一大筆銀子,開始經由不同地途徑,直接發往了河運所需之處,所用的名目也都已經準備好了。這一大筆銀子裡,有一部分是從內庫標銀,轉運司存銀裡辛苦擠出來的份額,還有一大部分是範閒透過海棠,向北齊小皇帝暫借的銀子。
反正那些銀子都放在太平錢莊裡,範閒先拿來用用,至於歸還……那還要等夏棲飛與北邊的範思轍打通環節之後,用內庫走私的貨物慢慢來還。
……
……
這些事情,範閒雖然做足了遮掩的功夫,而且事關北齊皇帝的事情更是掩的結結實實,絕對不會讓慶國京都朝廷聽到任何風聲,但是運銀往河運的事情,範閒卻早已經在給皇帝的密奏之中提過,這件事情,範閒並無私心,一兩銀子都沒有撈,而且整件事情都是隱秘執行,範閒根本不可能從此事中邀取幾絲愛民之名……所有造就的好處,全部歸慶國百姓得了,歸根結底,也是讓那位皇帝老子得了好處,皇帝自然默允了此事。
如今範閒唯一需要向那位皇帝老子解釋的問題,就是——這一大筆銀子,他究竟是怎麼搞到手的。
既然不能說出北齊皇帝這個大金主,就需要一個極好的理由,範閒早在謀劃之初,對於這件事情就已經做好了安排,一部分歸於這兩年的官場經營所得賄銀,一部分歸於年前顛覆崔家所得的好處,一部分歸於下江南之後,在內庫轉運司裡所刮的地皮。
日後如果與皇帝對帳仍然對不上的話,範閒還有最後的一招,就說這銀子是五竹叔留給自己的。
諒皇帝也不可能去找五竹對質,如果河運真的大好,說不定龍顏一悅,那皇帝還會用今年如此豐厚的內庫標銀還範閒一部分。
關於明家,範閒自然也有後手的安排,查處的工作正在慢慢進行,只是目前都被那場光彩奪目的官司遮掩住了。而且對範閒來說,對付明家,確實是一件長期的工作,自己只能逐步蠶食,如果手段真的太猛,將明家欺壓的太厲害,影響到了江南的穩定,只怕江南總督薛清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
對於王朝的統治來說,穩定,向來是壓倒一切的要求。
明家的存亡,其實並不在江南的官司之上,而在於京都宮中的爭鬥上,如果明家的主子——長公主與皇子們倒在了權利的爭鬥中,明家自然難保自己的一籃子雞蛋,如果是範閒輸了,明家自然會重新揚眉吐氣,夏棲飛又會若喪家之犬四處逃難。
如果範閒與長公主之間依然維持目前不上不下的狀態,那麼明家就只會像如今這樣,被範閒壓的苟延殘喘,卻永遠不會轟然倒塌,倔犟而卑屈地活著,掙扎著,等待著。
“大人。”
一聲輕喊,將範閒從沉思之中拉了出來,他有些昏沉地搖搖頭,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光比先前黯淡了許多,不僅是雨大了的緣故,也是天時不早了的緣故,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這一番思考,竟是花了這麼多的時間。想到此節,他不由嘆息一聲,看來海棠說的對,自己這日子過的,比皇帝也輕鬆不到哪裡去。
看了一眼已經玩累了,正伏在欄邊小憩的思思,範閒用眼神示意一個小丫頭去給她披了件衣服,又看了一眼正和三皇子扭捏不安說著什麼的大寶,這才振起精神,拿出看戲的癮頭,對鄧子越說道:“那邊怎麼樣?”
鄧子越笑了笑,將手中的紙遞了過去,湊到他耳邊說道:“這是記下來的當堂辯詞……大人,您看要不要八處將這些辯詞結成集子,刊行天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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