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198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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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師兄,我聽說你和蘭臺師兄的關係是極好的,”王冬兒道:“你們認得多久了?”
“承蒙蘭臺師兄不棄,”蘇好意笑道:“是他帶我來的仙源山。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並不很長,滿打滿算兩年。”
“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必你一定有驚人之處,才能得蘭臺師兄的青眼。”王冬兒含笑看著蘇好意,說實話,蘇好意真是讓她一見就心生好感的人。
“王師妹過獎了,我不過是個俗人,只不過是幸運罷了。”蘇好意不敢自誇:“倒是你們越溪谷的姐妹們,個個鍾靈毓秀,真真讓人欽羨。”
王冬兒抿嘴一笑說道:“說實在話,我們都羨慕大師姐。她和蘭臺師兄相識近十年了,雖然每隔三年才能見一面,可他們彼此相待如初,沒有絲毫改變。”
蘇好意聽了連連點頭,沒有說話。
她其實很好奇,想問問他們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但這問題實在有些冒昧,於是就算了。
等到她把王冬兒送回明月在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司馬蘭臺。
以為他和卓雲心必定還在長談,不想回到青蕪院司馬蘭臺已經坐在那裡看書了。
蘇好意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應該搬出去住,否則太影響人家有情人卿卿我我。
於是便主動說道:“師兄,明日我搬去花芽那裡住吧!他屋裡反正還閒著一張床。”
“好好的搬出去幹什麼?”司馬蘭臺放下書問。
蘇好意被噎了一下,心說這不是為了方便你麼!
不過又不能說出來,只好笑著說:“神農壇百草會三年一次,我們師兄弟自然也要常湊在一起討論事情,住在一出更方便。何況我如今又回不已堂去了……”
“不準,”司馬蘭臺一句話就把她嘴堵上了:“趕快洗漱了睡覺。”
“師兄大概是放不下面子,”蘇好意暗自琢磨:“畢竟他平常正經慣了,果然真正經的人自己受罪。”
一泓春水起漣漪
風和日暖,陽春時節萬物光輝。
三月初一這一日,神農壇百草會正式啟壇。
四處人各佔一個方位,弟子們列做方陣,恭整肅靜,聆聽四個地方的大夫子訓話。
所謂的大夫子就是大會上各處的總管夫子。
仙源山的大夫子是泊雲夫子,鳳眼修眉,儀態謙謙,很是出塵飄逸。
松風嶺是劉夫子,身軀壯碩,憨態可掬,他到了這裡還穿著皮袍子,皮面早已磨得發亮,幾乎能照人了。
青霄峰的是白鶴夫子,瘦瘦高高,三縷長髯。一雙眼珠黑漆漆的,像兩眼月下的古井。
越溪谷則是岫雲夫子,清癯冷傲,目不斜視。她年紀有六旬上下,卻依舊肌膚光潔,眉目清秀。
據說她就是丹鳳夫子的女兒,之一。
這四個地方分屬於不同國家,但都是醫家聖地,能做大夫子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大多數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因為四位夫子所說的都是近三年來他們各處所取得的突破,很多疑難雜症都得到了有效治癒或緩解。
蘇好意頂多算半個門裡人,夫子們說的又比較深奧,她聽得似懂非懂,不一會兒就走了神。
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一會兒朝左偏頭,一會兒朝右伸腳,雖然動作不大,卻沒一會兒消停。
訓話完畢,接下來其他三個地方的夫子和弟子要觀摩仙源山的學堂授課,蘇好意他們要回到各自的學堂去。
這堂課是斷鴻夫子的經脈課,那個王冬兒主動坐到了蘇好意旁邊。
蘇好意心裡一陣慚愧,因為到現在為止她並沒有好好上過幾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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