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02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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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雲夫子上臺去,鼓勵臺下眾人道:“接下來的比試,到時候可憑本事,將別家的利物贏取過來,這是對你們的鼓勵,各處弟子千萬不要謙虛。”
這四處拿出來的寶物,任何一個都足夠吹噓一輩子了。
眾人散了,還猶在談論剛剛的那些寶物,想比一比哪個最厲害。
不過蘇好意對於越溪谷的壓箱寶物還是有些好奇:“那部殘書究竟是什麼來歷,你們可知道嗎?”
“我們可不知道,要不問問蘭臺師兄?”宇文朗隨口道。
“我看得問夫子們,”花芽笑了:“蘭臺師兄也不比咱們大多少,況且又是越溪谷的東西,並不是咱們仙源山的。”
“可惜丹鳳父子下山去了,不然他一定清楚。”黃汝竟道:“你說是吧?八郎。”
“這幾天我可能會下山去看他,到時候問問。”蘇好意道。
“我留心看了,越溪谷的女弟子大約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來歷,倒不如去問問越溪谷的岫雲夫子,八郎去問吧!你嘴甜,何況還是丹鳳夫子的關門弟子。”牛壽使壞。
“我師父招你了還是我招你了?”蘇好意氣笑了:“我師父為了躲岫雲都下山去了,我還送上門去捱罵?想知道問夏明秀去!”
“別扯那個了,”石勉說話了:“咱們還是好好準備準備 俗之又俗蘇八郎
直到孟孜一實在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蘇好意才猛地回過神,上前使勁抱住司馬蘭臺的胳膊,說道:“師兄,別打了,你快把他打死了!”
此時的蘇好意感到面前的司馬蘭臺有些陌生。
不是這段日子兩個人沒有像之前那樣親近造成的。
而是她抱住的那隻手臂蓄滿了力氣,好似鋼鐵澆鑄成的。
包括司馬蘭臺整個人,都在昏暗中透著猙獰的戾氣。
那不是她熟悉的溫文爾雅、喜怒不形於色的蘭臺公子,更像一個武夫,甚或是暴徒。
有點像之前在天都被英王郡主陷害那次,還有踹飛朝古拉拿回,但這次更直接更犀利。
蘇好意猛然發覺,司馬蘭臺越發向男人靠攏,不再是略顯稚澀的少年了。
“說!”司馬蘭臺咬牙對孟孜一說:“那幾個人是誰!”
“你他孃的也沒容空兒讓我說啊!”孟孜一幾乎要斷氣了。
那麼不歇氣地打,他連呼痛都上不來氣,要是還能說話他就是神仙了。
司馬蘭臺還要打,蘇好意死命抱住了他的手。
“你別再打了我就說。”孟孜一真是怕了,不是說仙源山的人都是君子做派嗎?怎麼也打人?還打的這麼狠。
不是他不義氣,而是眼前這個人的氣勢太嚇人了。
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不說,對方絕對會弄殘自己。
那可比打人被懲罰嚴重多了。
“快說。”司馬蘭臺的聲音依舊是冷的,別說孟孜一覺得膽寒,蘇好意也忍不住渾身發冷。
“有歐陽春明、王義、還有索城,”孟孜一捂著肚子說:“我不行了,快叫夫子來給我治治。”
“你哪裡傷得重?”司馬蘭臺沒理孟孜一,而是詢問起了蘇好意。
“肋骨疼,”蘇好意如實道:“還有右胳膊。”
“讓我看看。”司馬蘭臺隔著衣服小心檢查,好半天鬆了一口氣:“沒有骨折,只是挫傷了。”
這時那邊恰好來了幾個人,蘇好意認得是仙源山的人。
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負責夜巡的,這會兒還沒到巡邏的時候,想必他們也是吃完了飯在消食。
那幾個人見這邊有情況,連忙趕過來。
蘇好意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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