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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07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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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樹上,臉上蓋著一張大荷葉。

荷葉已經蔫了,顯然她在這裡已經躺了許久。

前頭還在打擂,仙源山的擂臺已經堅持了五天,還沒被攻破。

只是這樣的熱鬧,她如今也懶得去瞧。

“我找了你許久,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花芽頭上出了汗,一邊抬手擦汗一邊向蘇好意抱怨:“天氣這麼好,前頭那麼熱鬧,你怎麼一副要歸隱的樣子?”

“人擠人有什麼好的,”蘇好意把荷葉拿下來,懶洋洋笑道:“哪裡有這麼清清靜靜地好。”

“就算為了躲清靜也不能不吃飯吧?”花芽說著遞給她一隻包子,用手帕包著,還是熱的。

“多謝想著。”蘇好意接過來向花芽道謝:“你總是記著我沒吃飯。”

“少跟我這麼客氣,”花芽也爬到樹上,和蘇好意並排坐著:“你最近格外消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蘇好意自顧自把一個包子吃完,就用那手帕擦了嘴和手,說道:“我能有什麼心事,你別瞎猜了。”

“你不想說就算了,”花芽有些懊喪的垂下頭:“也許是我冒昧了。”

蘇好意連忙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可沒不拿你當朋友,我真沒什麼心事,就是有些想家了。”

“從沒聽你說幾個家裡你家裡人都有誰呀?”花芽好奇的問。

“只我娘,還有幾個姐妹。”蘇好意並不想說太多:“你家裡人呢?你想不想家?”

她和花芽關係雖然不錯,可還沒到無話不說的地步。

世道人心,總是要有所保留才好。

“我家裡有祖父母、爹孃,還有叔叔伯伯和堂兄弟們。”花芽道:“我是頂小的,其實我也想家。”

兩個人一起往遠處看,誰都沒有說話。風一陣陣的吹過,草木翻起波浪。

蘇好意是有心事的,只是不能對任何人說。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蘇好意努力想要忘了,可就是忘不掉。

司馬蘭臺還像往常一樣,沒什麼不同。

可是蘇好意卻不行,她不敢和司馬蘭臺對視,並且一旦靠近就渾身不自在。

儘管她努力裝得自然,可裝得十分辛苦。

所以蘇好意常常躲出來,只有睡覺的時候才回青蕪院去。

“我剛才來的路上還看見蘭臺師兄和卓師姐在一處,只是隔得有些遠,沒過去打招呼。”花芽道:“原來一直覺得蘭臺師兄不食煙火不解風情,沒想到對著卓師姐卻笑的那麼開心。”

蘇好意的心像被刺了一下,很不舒服。

可理智想來,她也一樣看好這一對。這是為什麼聽到他們兩個的事,會讓自己胸腔憋悶呢。

還是那個該死的吻,讓一切都變了味。

“蘭臺師兄有沒有跟你說過?”花芽忽然湊近,神秘兮兮地問蘇好意。

“說什麼?”蘇好意有些不自在。

“說他和卓師姐有沒有那個。”花芽的眼睛特別亮,擠眉弄眼的時候特別鬼祟。

“他怎麼會跟我說?你當他是那麼大嘴巴的人嗎?”蘇好意翻了個白眼。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花芽瞪起眼睛看著蘇好意問。

“胡說什麼,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和蘭臺師兄是清清白白的兄弟,就像咱們兩個一樣。我有什麼好吃醋的?”蘇好意說的斬釘截鐵。

“嘿嘿,你別生氣。其實我也知道,你和蘭臺師兄不會是他們說的那種關係。”花芽笑嘻嘻地說:“你不知道,黃汝竟那傢伙好事成了。大夥兒都猜還有誰得了手,想來想去也就剩蘭臺師兄了。”

“那你們沒敲詐黃汝竟請客麼?”蘇好意笑著問。

“怎麼沒有?他當即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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