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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11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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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她也就沒回丹鳳夫子的住處,司馬蘭臺想要向她解釋也苦無機會。

“你去我屋裡歇歇吧,我看你精神不大好。”花芽悄悄對蘇好意說:“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你若去飯堂,就給我帶兩個包子回來。”蘇好意道:“我先去躺一躺。”

蘇好意躺到床上卻睡意全無,她腦子裡一會兒是凌彩在亮寶臺上侃侃而談的樣子,一會兒是黃汝竟眉飛色舞跟他們說自己喜歡那個小兔牙的姑娘。

不過一個月,那鮮活的女孩子竟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真的是歐陽春明嗎?

蘇好意心裡有些懷疑,因為歐陽春明當初對王冬兒感興趣。

而王冬兒和凌彩兩個人,是兩個無論長相還是性格都迥然不同的姑娘。

歐陽春明的口味會忽然變了嗎?

還是說他這個好色之徒根本不忌口呢?

蘇好意對歐陽春明並不怎麼了解,單知道他好色性急,心胸狹隘。

“八郎睡了嗎?沒睡起來吃包子。”花芽走進來說。

蘇好意坐起身,從他手裡接過包子來:“謝了。”

“跟我客氣幹嘛,你怎麼到丹鳳夫子那去住了?”花芽問蘇好意。

“是夫子讓我去住的。”蘇好意不願深談:“一個人獨門獨院的,豈不自在?”

“那有什麼好,怪無聊的,你看我這屋裡頭閒著一張床,不如你過來。”花芽眼巴巴望著蘇好意,像一隻粘人的小狗。

“我這人睡覺不老實,”蘇好意道:“磨牙打呼嚕還說夢話。”

“蘭臺師兄都受得了,我有什麼受不了的。”花芽不在乎:“有你陪著我,晚上也有人說話了。”

“還是算了吧,”蘇好意再也不會和別人一屋住了:“我可不想搬來搬去的。”

到後來,斷鴻夫子給黃汝竟弄了些藥,讓他服下去,才讓他昏睡了。

蘇好意估摸著他明天早上才會醒來,所以就回了丹鳳夫子的住處。

然而一覺醒來,剛出院子就聽見了歐陽春明畏罪自殺的訊息。

司馬蘭臺好霸道

歐陽春明服毒自盡。

有人信,有人不信。

不過還是信的人多,因為那些夫子審問他的時候並沒有嚴刑逼供。

他如果不心虛,又為什麼當天夜裡就自盡了呢。

黃汝竟變得十分頹喪,沒有了最開始的急切焦躁。

蘇好意走進他的房間,把清粥放在桌上,說道:“黃師兄,你吃些吧!”

黃汝竟坐在窗邊,手裡握著一串手串。

蘇好意認得,那是凌彩手上戴著的。

想必那天夜裡掙扎的時候弄斷了,黃汝竟在溪水邊找了好久,又重新穿了起來。

“今天是她十七歲生日,她跟我說這手串是她十歲的時候她娘臨終前留給她的。告訴她每過一個生日就再加上一顆珠子,她已經準備了第十七顆,給了我,讓我這天給她加上去……”黃汝竟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低垂了頭。

有多少人、多少事,欲說還休。

蘇好意看那手串是蜜蠟做的,每兩顆蜜蠟珠子中間還用小銀珠隔著,只是黃汝竟雖然已盡力找了,那小銀珠還是少了幾顆。

從黃汝竟屋裡出來,蘇好意就遇見了花芽,隨口道:“好半天不見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在前頭轉悠的時候遇見了卓雲心。”花芽答道:“她叫住我說有事要我幫忙。”

蘇好意聽是卓雲心就沒再問下去了。

花芽卻湊過來笑著問她:“你也不問問她找我做什麼?”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有什麼好過問的?”蘇好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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