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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192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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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得家人同意後,將他帶到了仙源山。所以司馬蘭臺又在仙源山學醫八年後才回到京城,正好應了十年之數。

難怪她總覺得司馬蘭臺在很多時候特別像個帶髮修行的和尚,敢情真是有緣由的。

在大夏國,有這樣遭遇的孩子並不少見。但一到司馬蘭臺身上,蘇好意就心疼了。

“如果我早認點師兄就好了,”蘇好意的語氣毫不做作:“那樣就能早些陪著你。”

司馬蘭臺笑了笑,心底一片溫暖。

蘇好意轉了轉眼睛,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師兄啊,你還不知道我大名吧?其實八郎只是我的小名而已,不過人們叫的順口,我也懶得改了。”

“那你本名叫做什麼?”司馬蘭臺很感興趣。

“叫做好意,”蘇好意微微有些忸怩:“平日裡只有我娘偶爾會叫,乍一說出來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呢。”

“蘇好意,”司馬蘭臺將這名字輕聲唸誦一遍:“別緻又好聽。”

說著重新握住蘇好意的手,在紙上寫下“蘇好意”三個字的蠅頭小楷。

蘇好意認真看那字,從沒想過自己的名字被寫的這麼好看。

“你可有字嗎?”司馬蘭臺問她。

“沒有,”蘇好意自嘲地笑笑:“字要父親尊長給取的,我身邊沒有這樣的人。”

“那我給你取一個如何?”司馬蘭臺看著蘇好意姣美的側臉,她耳珠圓潤,鼻尖翹挺,處處生得小巧卻又不失大氣。就忍不住送個愛稱給她,自然也是存了私心的。

蘇好意聽了自然高興,忙說:“那就多謝師兄了!你當初給海大哥家的小侄兒取名就取得十分好聽,我當時羨慕極了。”

“這有什麼好羨慕?”司馬蘭臺失笑,覺得蘇好意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怎麼不羨慕?!你可是蘭臺公子啊,多少人都巴望著這一殊榮呢!”蘇好意道:“珈官那小子真好命。”

“別忘了是你在旁穿針引線。”司馬蘭臺悄悄蘇好意的頭提醒她,他給海家的孩子取名字又為的是誰呢!

“那師兄快幫我取一個吧。”蘇好意當然沒忘,笑嘻嘻地央求司馬蘭臺。

“把它寫下來。”司馬蘭臺說著又握住了蘇好意的手,一筆一畫,將給她取的字寫在紙上。

“念卿,”蘇好意緩聲唸了出來:“蘇念卿。”

“可喜歡?”司馬蘭臺問她,聲音近在耳畔。

“喜歡。”蘇好意回答得毫不遲疑。

窗紙上映出二人的側影,如此之近,彷彿蘇好意已經被司馬蘭臺擁入懷裡。

狼奔豕突信其然

快要過年的這幾天,天天風和日麗。

許多前輩都回了仙源山,山上一下子熱鬧起來。

大約這些人不是山上的夫子,所以也不必總是板著一張臉。

蘇好意發現其中有不少性情中人,或疏狂,或灑落,不拘一格得很。

司馬蘭臺被派做迎賓的主使,蘇好意沒人拘束著,乾脆就和花芽他們一起整天混東混西,插科打屁。

或是跑到丹鳳夫子那裡給他做吃的,亂翻老夫子的東西,看那些相好的送的定情信物。

那些回山上的人自然是帶了各樣禮物送給丹鳳夫子,他用不了那麼多,蘇好意便拿出來一些分給別的師兄弟們。

像石勉他們這些書呆子,一直待在山上還不覺得怎麼樣,反正他們在家裡也每天都關在書房裡不出門。

可有些性子活潑的卻早被拘得火星亂冒,又下不得山,總憋著勁兒想在山上樂呵一番。

不是讓蘇好意講葷故事,就是要喝酒摸牌,本來在民間正臘月吃酒賭錢都是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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