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160節 (第2/3頁)
關到這裡的人。
負責看守她的人隨便開啟了一間屋門,屋子裡只有一張床,上面有一隻枕頭,一張薄被。床下放著一隻便桶。
除此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裡頭倒不髒,只是長時間沒人打掃,落了一層灰塵。
人走進去,細塵騰起來,嗆得蘇好意咳嗽了兩聲。
在蘇好意身後,後門被關上了。屋子裡頓時暗極了,因為那門上只有個小小的通氣孔,那是唯一透光的地方。
蘇好意屏住呼吸,把被子和枕頭抖了抖,然後躺了下來。
閉上眼睛開始回想,她和孫康接觸的每一個細節。
以及這前前後後,學堂裡其他師兄弟的表現。
孫康是什麼時候把那封信放到青蕪院的?是孫康自己放的嗎?在孫康房裡搜出來的那封信不是自己寫的,那在青蕪院的那封信就一定是孫康寫的嗎?
如果是孫康寫的,他約自己去後山做什麼呢?
他究竟是先於自己到了後山,還是在自己離開之後才有去的那裡?
他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嗎?
如果是,拿走信和偽造自己寫信的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如果他是被人害的,害他的人又是因為什麼?
自己是臨時被抓的替罪羊,還是有人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來陷害自己?
碎玉牽出新證據
一大早,不已堂裡就坐滿了人。
這裡的弟子們已經習慣早起,他們沒來仙源山的時候就個頂個的刻苦。
當然,也有像蘇好意和花芽這樣懶懶散散的。
座位空出了兩個,一個是孫康,另一個是蘇好意。
“都聽說了吧!蘇八郎已經被關到自省齋去了,”說話的是方注:“他該不會真的就是兇手吧?”
“別瞎說!他現在不過是有嫌疑,”石勉站出來為蘇好意開脫:“說起來你我都有嫌疑,不過蘇八郎倒黴,孫康臨死前留了信給他。”
“那還不說明他的嫌疑最大?”任千秋和方注的關係好,何況他覺得夫子們不會平白無故就把蘇好意關起來,一定是有了實在的證據:“我可是聽說在孫康的書裡找到了蘇八郎留給他的信,是不是啊念北兄?”
師寄和孫康住一屋,這事他是知道的,不過他比較訥言,沒跟別人提起過。
“那又怎麼樣?”花芽晃了進來,不屑的說道:“要真是蘇八郎乾的,他才不會留下把柄呢!”
“這話我信,蘇八郎可不是傻子。”宇文朗拿扇子敲了敲書案說:“別看讀書的時候他不如咱們,真要做事,他可真是百伶百俐,左右逢源。”
“話可不能說死,倘若那天蘇八郎真的想和孫康言和,約他去了後山,但到了那裡兩人言語不合起了衝突,蘇八郎失手將孫康推了下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這次說話的是洪實:“不該我說,那段時間孫康那麼遭人恨,你們誰不想揍他一頓?蘇八郎脾氣再好,也經不住他一再惡言相向。”
洪實的話不是沒道理,如果蘇好意刻意要害孫康當然不會留下把柄,否則現在也不會如此被動。可如果當時情急之下一時衝動呢?
孫康特別執拗,眾人都是領教過的。他不止一次當著眾人給蘇好意難堪,同時也沒給其他人留情面。
不止一個人跟他動過手,衝動起來的確不好把握。
雖然蘇好意的脾氣是眾所周知的好,可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不會發怒。
倘若那天她真的和孫康在後山見了面,而孫康有激怒了她,她衝動之下便動了手。
這也是可能的。
畢竟等到孫康出事之後,她就不好再去孫康屋子裡亂翻,何況那屋子裡還住著別人。
在撲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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