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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305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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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蘭臺按下她的手說:“不急,你自己總擦不好。”

蘇好意就笑:“你不能總這樣,慣壞了我,可對你沒有一丁點兒好處。”

“哪裡就慣壞了,”司馬蘭臺輕笑,雙手輕柔地在蘇好意的髮梢反覆擦拭:“尋常人都當洗髮是小事,卻不知頭髮溼著最易生病,尤其是女子。”

“冒了風當然是不好的,可是這窗子和門關的嚴嚴實實,屋裡頭又生著炭火,保證沒事。”蘇好意伸手去摸自己的頭髮:“已經不滴水了,我在這兒坐一會兒,等幹了再上床。”

“不差這一會兒,大不了叫墨童在提了些熱水兌上。”司馬蘭臺對蘇好意的事精心得過分。

“你不肯讓我生一點兒病,是要把我養成個幾百歲的老妖精麼?”蘇好意把兩隻腳並在一起,腳趾頭翹起來,指甲上還染著木惹兒公主給她塗的蔻丹,那樣豔麗的紅色把她的腳襯托得越發瑩潤白皙,好似羊脂玉雕。

“想要和你白頭偕老不好嗎?”司馬蘭臺伸手在她的腮上扭了一下,彷彿嗔怪她不識好人心。

“我覺得現在和你就有老夫老妻的感覺了。”蘇好意細細嘆了口氣,把下巴放在支起的膝蓋上:“我說上一句,你便知道下一句是什麼。你一伸手,我便知道你要做什麼。站在這裡往後看,往後的十年,二十年,一直到我們七老八十,好像都在眼前似的。”

“怎麼,你厭煩?”司馬蘭臺放下手巾,把蘇好意圈進自己懷裡。抱得緊緊的,臉貼著她的側臉連同微溼的頭髮。

“我怎麼敢?”司馬蘭臺的鼻息拂在蘇好意的耳畔,讓她癢癢的,忍不住縮起了脖子:“我要真有這個想頭,怕不是要遭雷劈了。我就是想說,和你在一起實在太安穩了,讓我全然沒有一般女子常有的患得患失。”

“安穩些不好嗎?”司馬蘭臺親親蘇好意的耳垂,她的耳朵軟軟的,有點兒像糯米糕。

“好是好,就怕你厭倦。”蘇好意開玩笑:“哎呦,你的手往哪摸?”

司馬蘭臺這樣溫文爾雅的人,對蘇好意卻喜歡動手動腳。

說不了幾句話,那手便不老實,直往蘇好意懷裡探去。

偏偏蘇好意不如他的願,左扭右扭,嘴裡還說:“求求你了,別再弄了,都被你弄大了,束胸都束不住。”

她越是這個樣子,司馬蘭臺越是不肯罷休。

兩個人鬧著便到了床上,司馬蘭臺偏要解開她衣襟看一看那裡到底有什麼變化。

蘇好意便左欄右擋,不肯就範。

可終歸兩個人體力懸殊,沒一會兒蘇好意就敗下陣來。

結果是司馬蘭臺不但看了,還做了更過分的事。

等到雲散雨收,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

那洗浴的水早已涼透,好在墨童體貼,及時換了新的。

蘇好意閉著眼睛,手指尖都懶得動一下。

司馬蘭臺把她的頭髮輕輕攏到上頭去,問她:“可還要洗一洗嗎?我抱你去。”

蘇好意只想睡,含糊道:“不要了,怪累的。”

司馬蘭臺不強求,在她眉間親了親。

蘇好意臉一側就徹底睡著了,全然不知道司馬蘭臺給她細心清潔。

夜裡起了風,吹得窗欞瑟瑟作響。

司馬蘭臺洗浴後,坐到桌前看書。

床帳裡的蘇好意翻了個身,也許是風聲擾了她的清夢,也許是感應到身邊無人,她不滿地咿唔了兩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司馬蘭臺忙放了書卷,走過去輕輕拍她的背。

蘇好意紅潤的臉貼著他的胳膊,像貓兒一樣蹭了蹭,心滿意足地又睡熟了。

司馬蘭臺看著她捨不得離開,凝視了許久,乾脆上了床,把她摟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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