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03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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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抱著被子把臉埋了進去。
她說要睡覺,可哪有那麼容易就睡著。
渾身疼得心裡發鬧,又不敢翻身。
好容易硬挨著,朦朦朧朧的睡著了。夢裡翻了個身,不禁哎呦一聲。
司馬蘭臺在外間和衣而睡,聽到蘇好意哎呦,連忙進來。
把燈點著了,問她:“是不是疼的厲害?”
蘇好意稀裡糊塗的沒有完全清醒,看司馬蘭臺一臉關切地望著自己,就笑了一下說:“沒事兒,就是翻身猛了。師兄別管我了,去睡吧。明早我再上一遍藥就沒事了。”
她承認自己心裡不痛快,是因為司馬蘭臺之前的話。
那句“俗之又俗”像根刺一樣扎進她的心裡,讓她很不舒服。
可想著司馬蘭臺對自己一直照顧愛護,不但救過自己那麼多次,更對自己有再造之恩。
又怎麼能因為那一句話,抹殺他對自己的恩義呢。
“那就再睡一會兒,”司馬蘭臺伸手揉揉蘇好意的頭:“明天不必起來,就在床上好好養傷。”
夜深了,屋子又重歸黑暗。
蘇好意在濃黑的夜色中大睜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她沒有傷心,也沒有不平,她只是覺得分外的寂寞。
那寂寞又深又重,比此時的夜色還要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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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被打,打他的那幾個人一個也沒走脫,全被揪了出來。
據他們講,打蘇好意的原因是看她不順眼,沒有別的。
不用說蘇好意也知道,那個歐陽春明之前就因為王冬兒的事和她起過齟齬。
而那個王義,則是知道了當初他調戲人是蘇好意告的密,況且蘇好意又在亮寶臺上搶了他的風頭。
這幾個人一合計,決定收拾蘇好意一頓。
孟孜一和索城是王義和歐陽春明的狗腿子,幹什麼壞事都少不了他們。
這幾個本以為打完就跑,到時候死不承認,蘇好意也奈何他們不得。
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司馬蘭臺,摁住了孟孜一,那貨不禁打,三兩下就招了。
這四個人向蘇好意當面道了歉。
又有松風嶺的田夫子劉夫子親自來探望蘇好意,並送給她一瓶治傷靈藥。
這事也就過去了,總歸不能鬧得太難看。
蘇好意本就無大礙,又何況這兩天內服外擦治得十分周到。
不過連著下雨,她也就窩在屋裡沒出去。
這天午後雨勢稍歇,宇文朗等人又來探病,恰好司馬蘭臺有事出去了。
若他在,這些人來免拘束,比如上次。如今卻都放開了,大罵松風嶺的人是“青皮驢子”。
牛壽說道:“這兩日因為下雨,比試未能開始。你剛好養養傷,回頭咱們一起收拾那群青皮驢子。”
其他人也都附和,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話,花芽忽然問蘇好意:“八郎,你壞笑什麼?”
“我是想著在比試之前,先氣氣他們。”蘇好意沒瞞著眾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蘇好意主張與人為善,可不代表她是好欺負的。
又何況她如今心裡總有股邪火,雖不知從何而起,卻必要發洩出去。
於是松風嶺的人自然就成了她的靶子。
“那你可想到法子了?”石勉問。
“你們應該知道松風嶺的人都在打越溪谷女弟子的主意吧?”蘇好意問:“他們不是喜歡爭風吃醋嗎?那就給他們好好釀上兩缸醋,讓他們喝個夠。”
“這法子好啊!”宇文朗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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