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28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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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把自己的一縷頭髮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又牽過司馬蘭臺的一縷來,把兩縷頭髮系在一處又解開,再繫上再解開,如此把玩。
夜還不深,如果不是因為下雨,不可能這麼早就上床。
但蘇好意一聽雨聲就犯困,只想待在床上。
“等等再睡,頭髮還沒全乾呢。”司馬蘭臺見她眼眸迷離,低聲提醒。
蘇好意洗完頭髮都是司馬蘭臺給她擦,擦到不會有滴下來的水。然後在枕頭上鋪上一條又厚又大的浴巾,這樣就不必擔心弄溼枕頭,也能讓頭髮幹得快一些。
“就讓我睡嘛。”蘇好意撒嬌:“我今天中午都沒睡。”
司馬蘭臺就親她的臉,捏她的耳垂,用一縷頭髮去掃她的鼻子。
蘇好意被鬧得睡不著,就推他:“早知道這樣就不留在這兒了,你這人蔫壞,殺人不用刀。”
“我是疼你,哪裡是壞,竟然扯到殺人上去。”司馬蘭臺捏住蘇好意的臉,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
蘇好意誇張地叫了一聲,然後開始捂著臉壞笑。
司馬蘭臺見她如此就拉開她的手問:“笑什麼?又想到什麼壞事上去了?”
蘇好意不說話只是笑,花枝亂顫的,引逗得司馬蘭臺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整個人欺上來。
“不肯說?”司馬蘭臺看著蘇好意,虎視眈眈。
“我說我說,”蘇好意討饒:“別這樣嘛,手腕痛死了。”
其實沒有多疼,可她偏要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來。
司馬蘭臺果然應聲鬆了手。
但沒把手挪開,而是一下一下地給蘇好意順著頭髮,她的髮絲柔軟又涼滑,司馬蘭臺忍不住親了親。
“我說了你不許打我,”蘇好意討價還價:“你最近越來越愛打我了。”
因為蘇好意總愛瞎撩撥,往往惹得司馬蘭臺打她屁股,當然不能打疼,打完了還要揉一揉,還給好吃的。
“那你說來聽聽,”司馬蘭臺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又在蘇好意的嘴上啄了一下:“不許故意慪人。”
噗嗤,蘇好意沒等開口自己先笑了。
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嚴肅一些:“剛才跟你說話,想起個笑話來,所以就笑了。你可要聽麼?”
“聽。”司馬蘭臺不肯讓蘇好意跟自己存著話,哪怕是個笑話。
“就是說一家有個獨生女兒,爹孃疼得要命。打小兒嬌生慣養,沒受過一點委屈。等到這姑娘要出嫁了,他娘不放心,非要跟過去住幾天,姑爺家也同意了。”
這些市井閒話司馬蘭臺平時是聽不到的,可偏偏蘇好意卻裝了一肚子這東西,時不時就抖落出一兩個來。
“成親的當天晚上,老太太就在外間住。小兩口頭回親熱,等到最後關頭,姑娘怕疼死活不讓。姑爺年輕冒失,就想強要。姑娘於是就喊“殺人了!”老太太在外間聽了,慌忙跑進來。一把攥住了,說道:“女兒別怕,為娘抓著刀把兒呢!””
司馬蘭臺先還想問攥住了什麼,隨後一下子解過來,臉不禁紅了,說道:“這明明就是討打!”
蘇好意一邊躲一邊叫:“殺人了!殺人了!”
她穿著薄薄的中衣,玲瓏的身軀若隱若現。
司馬蘭臺的臉更紅了,大手撈著蘇好意的小屁股,拍了兩下,喘著粗氣道:“再這樣子我真把持不住了。”
蘇好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臉也紅紅的,說道:“蘭哥兒,我一直覺得奇怪。”
司馬蘭臺抵著她的額頭努力平息,問道:“奇怪什麼?”
“為什麼有些事說得做不得,有些事卻又做得說不得呢?”蘇好意聲音低低糯糯,慵懶又愛嬌:“比如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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