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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86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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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伸手接過,一摸就笑了,知道里頭包的是蜜餞。

雖然司馬蘭臺沒說,蘇好意卻知道這一定是他親手包的。

因為這紙包包得格外端正好看,一想到蘭臺公子那修長乾淨的手指包出如此精緻的樣子,蘇好意就有些捨不得開啟了。

“不知公子要來,我下去再拿個杯子。”蘇好意說著要起身。

司馬蘭臺道:“不必,我和你用一個就好。”

蘇好意不做他想,在她心裡司馬蘭臺的心地如此刻的天空一樣光風霽月,不染俗塵。

蘇好意於是倒了一杯酒,司馬蘭臺仰頭喝了。

“公子也喜歡在屋頂上待著?”蘇好意想起上一次在蘭臺醫館,司馬蘭臺也是帶著她上屋頂躲起來,只是那次自己喝的有些多,竟然睡著了。

“喜歡。”司馬蘭臺的聲音低醇動人,蘇好意也是聽過他的聲音之後,才明白絲不如竹,竹不如肉是確有其事。

“我從小就喜歡跑到屋頂上來,尤其是這個時候,沒有蚊子,也沒有知了和青蛙。”蘇好意說著十分放鬆地躺了下去,看著天上的星星說:“公子在屋頂上也喜歡看月亮麼?”

司馬蘭臺也仰面躺下,看著天上那輪月亮:“我在仙源山的時候很喜歡上屋頂,那兒的景色很美,尤其是被月光籠罩的時候,和仙境一樣。”

輕柔的風從南邊吹過來,拂過蘇好意的面頰又吹到司馬蘭臺的臉上。

“早就聽說仙源山是世外仙境,可惜無緣一見。”蘇好意幽幽嘆了口氣,那地方不是凡夫俗子能夠踏足的。

“我入秋多半會回去一趟,你若無事可以隨我去走走。”司馬蘭臺側過頭說。

蘇好意聽了立刻爬起來,像個討糖吃的孩子:“那裡會許我這樣的人去麼?”

“有何不可,”司馬蘭臺看著蘇好意,心裡恨不能立刻就帶她去的:“只是路途有些遠。”

去與不去另當別論,有這樣一個機會,還是令蘇好意十分欣喜。

“那裡的人是不是都喜歡穿白衣服?”蘇好意歪著頭問:“我見揚濁先生也穿白衣,那我這一身紅衣是不是太扎眼了?”

“不會,那裡有一種樹叫赤尋木,終年開著碗口大的殷紅花朵,”司馬蘭臺伸手去拍蘇好意的頭:“紅色在仙源山很常見。”

他的手輕輕碰到蘇好意的耳尖,蘇好意驚叫一聲,就地滾了一圈。

司馬蘭臺不知她怎麼了,因是在屋頂上,怕她摔下去,急忙伸手去拉。

誰想蘇好意的手腕被他一握,立刻像被火鉗夾住了一般,疼得哇哇直叫:“好疼,好疼!公子放手!”

“你哪裡受傷了?”司馬蘭臺不由分說把蘇好意拖到自己跟前:“怎麼痛的這樣厲害?”

蘇好意嚇得直躲:“公子別碰我,實在太疼了。”

司馬蘭臺見她一臉悽楚,顯然是真的疼,可自己剛才明明沒有用力。

“究竟是哪裡受了傷,讓我看看。”司馬蘭臺懷疑蘇好意骨節脫臼,因為沒見她有什麼外傷。

蘇好意當然不能說幽犖給她下毒的事,因為這樣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真實的身份。

只好裝傻道:“我也不知怎的,一與人肌膚相觸就像火燒一般。”

“把手腕拿過來,我給你號脈。”司馬南臺取出一方手帕,放在蘇好意手腕上。

說來也奇,只是隔著薄薄的一層手帕,蘇好意就沒有痛感了。

其實這時候蘇好意表面上平靜,內心卻在打鼓,她怕司馬蘭臺號脈號出點兒什麼來,卻見對方眉頭攢緊,似乎遇到了難題。

“奇怪,我看不出你的脈象有任何不妥,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司馬蘭臺又換了另一隻手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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