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37節 (第2/3頁)
”
“還是我去,”司馬蘭臺道:“我手臂長,站在岸上就夠到了。”
蘇好意於是摘果子,當她看到一叢矮矮的灌木結著紅彤彤的小果子時,就以為也像前面的那些漿果一樣,隨手採了一個丟進嘴裡。
誰想這東西竟出奇的苦,蘇好意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難過的直跺腳。
這苦味比她長這麼大喝的藥加起來還要苦,苦得蘇好意靈魂都要出竅了。
司馬蘭臺採了蓮蓬,走過來歉然說道:“怪我沒告訴你,這東西是不能吃的,種在這裡是為了驅蟲。”
蘇好意苦得淚汪汪的,可憐巴巴地問:“太苦了,怎麼樣才能去掉這個苦味?吃果子行不行?”
“應該……是不行。”司馬蘭臺道。
而這時蘇好意已經忍不了,拿了一顆桃子就開始吃。可原本燻甜的桃子吃到嘴裡也是苦的,這苦味根深蒂固,似乎無論如何也去不掉了。
“喝酒是可以的,”司馬蘭臺道:“你把酒含在嘴裡,過一會兒就會好多了。”
蘇好意連忙點頭,大梨樹下的桌子上就擺著酒。
此時她也顧不得再採果子了,趕快回去。倒了兩杯酒,給司馬蘭臺一杯給自己一杯。
“在下失禮了。”蘇好意抱歉地對司馬蘭臺說:“實在是太苦了。”
蘇好意將一杯酒倒進嘴裡,含著酒慢慢漱口,過了一會兒就覺得好多了。
“把酒吐了吧,”司馬蘭臺道:“再倒一杯漱漱口。”
可蘇好意覺得那樣有些不恭敬,硬是把酒嚥了下去,回頭又倒了一杯,連著用酒漱了兩回口,苦味真的減輕了許多,慢慢的也就品出這酒的美味來。
蘇好意年紀雖不大,喝過的酒卻不少。這酒清冽回甘,竟比之前喝過的所有酒都對蘇好意的脾氣。
“公子,這是什麼酒?”蘇好意好奇地問:“也是居士親自釀的嗎?”
“這是果酒,”司馬蘭臺道:“用荔枝輔以藥材釀製的,這酒口感雖好但後勁卻大,你已經喝了兩杯,最好不要再喝了。”
“可是我剛嚐出滋味來,”蘇好意心有不甘:“就再喝一杯好不好?”
“那……只能一杯,絕不可再多了。”司馬蘭臺道。
“多謝公子成全。”蘇好意笑得諂媚,此時她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的酒暈。
蘇好意醉酒的時候眼波瀲灩如秋水,眼尾會拖起一道柳葉似的紅痕,顯得異常嬌媚。
上次大雨夜司馬蘭臺就見識過,只是那次沒有現在醉得厲害。
“公子,你怎麼不喝?”蘇好意皺著眉頭問司馬蘭臺:“你的酒量可比我好啊。”
“吃些點心,不要再喝酒了。”司馬蘭臺說著給蘇好意剝了一顆蓮子送到她嘴邊。
“我真的沒醉,”蘇好意一邊嚼蓮子一邊說,對司馬蘭臺手上沾著自己的口水渾然不覺:“不信的話,我給你表演個絕活兒。”
司馬蘭臺悄悄將蘇好意的酒杯挪到了一邊,不許她再喝酒。
蘇好意拿了一隻海棠果,並沒有吃,而是將果梗揪了下來丟進嘴裡。
“吐出來,”司馬蘭臺怕她吞下去:“聽話。”
蘇好意眯著眼睛笑,把嘴抿得緊緊的,一邊往後仰著躲避司馬蘭臺。
“當心,”司馬蘭臺怕她摔倒,伸手去拉:“磕到後腦不是玩兒的。”
蘇好意鐵了心要表演絕活兒,再加上頭暈,乾脆直接躺倒了,連帶著司馬蘭臺也側倒在旁邊。
兩個人的臉捱得很近,呼吸都拂在彼此臉上,司馬蘭臺沒喝酒臉也紅了。
天地間一下子變得無比安靜,可似乎又有什麼要破土而出。
蘇好意忽然笑靨如花,含糊說道:“公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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