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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40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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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司馬蘭臺被請來的時候,吉星已經轉醒了。

但高家人哪裡會放心?定要司馬蘭臺仔細診治,千萬不要留下病根才好。

高家老太爺也著了急,連聲道:“快去請大夫,別人都不要,讓蘭臺過來!”

高熙連忙說:“別讓下人去了,還是我去吧!還能快些。”說著就連忙出去了。

“我再給他針灸幾處穴位,”司馬蘭臺道:“可恢復的更快些。”

吉星有些氣弱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嫌吵。”

司馬蘭臺給吉星號了脈,說道:“不妨事,不過是急痛攻心,血不歸經,安靜調養幾日,吃幾副藥,也就沒事了。”

眾人聽如此說才放心下來,忙向司馬蘭臺道謝。

“何事?”司馬蘭臺問道。

“八郎被白鴉衛抓走了,祖父雖然答應救她,可我怕夜長夢多。我家長輩一向最賞識你,你能不能讓他們儘快些?”吉星哽咽道。

眾人於是出去,只留司馬蘭臺在屋子裡。

吉星一把抓住司馬蘭臺的袖子道:“七兄,我有一事相求,請你千萬答應。”

“你是說蘇八郎?”司馬蘭臺嚯地起身。

“沒錯,她昨夜被權傾世抓走了。”吉星並沒意識到司馬蘭臺的失態,因為他自己已經心亂如麻了:“有人把剖腹案栽贓到她頭上。白鴉衛的人哪裡有人性?屈打成招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我知道了。”司馬蘭臺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七兄這……這……你倒是告訴我要怎麼幫啊?”吉星有氣無力地自言自語。

為卿奔波為卿求

夜半,磷火熒熒。

京城外數百里外的一處墳場,冷月的瓊華潑灑下來,照見一地土饅頭。

笛聲響起,忽而悠長忽而短促。樹林間有黑影閃過,似山精如鬼魅。

這樣的情形,尋常人見了都要嚇得魂飛魄散。

一個黑影停下來恨聲道:“幽犖,你真要趕盡殺絕嗎?往日我和你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你這麼緊追不放,就不怕我同歸於盡嗎?”

“呵,同歸於盡?你還真是不怕閃了舌頭。你在大巫山混不下去,就跑到濁世來攪風攪雨,真叫人噁心。”幽犖坐在一棵枯樹上,他此時並未帶著眼罩,清幽的月光下左眼皮上紫鳶尾花一樣的胎記顯得分外邪魅。

“貘女,我本不想理你,更懶得去管大巫山早就狼藉的狗屁名聲,是你自己不知死惹了不該惹的人,我當然不能放你逍遙自在。”幽犖從這棵樹輕飄飄躍到另一棵樹上,將笛子橫在唇邊,吹出一串奇怪的音符。

地上響起窸窸窣窣之聲,一道白影在月光下快速閃動著,直奔貘女的藏身之處而去。那是一隻白猿,前爪上的指甲比刀還鋒利。

他的神色依舊是邪氣夾著傲慢,此時更是滿含厭惡。

“你是說我玷汙了大巫山的名聲嗎?真是太好笑了!我的大世子,你什麼時候這麼正義起來了?哈哈哈……”那人的聲音十分難聽,猶如生鏽的鐵器互相刮擦著,十分刺耳,將樹上的宿鳥驚得撲稜稜飛走了:“近幾時年,大巫山的長老門主,哪個顧得上這些!偏你出來清理門戶,也得有人領你的情喲!”

“你說我惹了不該惹的人,莫非是那個小龜奴?”貘女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幽犖:“她是你什麼人?”

“看來黑死藥只是壞了你的喉嚨並沒壞了你的腦子,”幽犖輕笑一聲說:“蘇八郎麼,是我的心上人呀。”

貘女不想束手待斃,吹響一片樹葉,招來自己飼養的靈蛇。

一猿一蛇鬥在了一處。

“呵,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貘女冷笑:“口口聲聲裝什麼痴情郎君,也要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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