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06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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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是見不到的,因為司馬蘭臺說西瓜性寒,非酷暑不宜食。
如今卻弄了這麼大一個在屋裡,蘇好意也問了,但無論是司馬蘭臺還是墨童都只說是拿來給她解渴的。
蘇好意信他倆個大西瓜!
不過她從來都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何況不是什麼光彩事。
她已然知道司馬蘭臺憑一己之力單挑了松風嶺,也知道卓雲心橫掃了青霄峰。
目前擂臺上正是越溪谷的人在守擂,只可惜她如今什麼熱鬧也不想瞧。
這時,墨童又笑眯眯地端了兩碟果脯進來,是司馬蘭臺親手做的。
蘇好意很愛吃,但平時司馬蘭臺不許她多吃。
說吃太多甜食會傷心脈,對牙齒也不好。
如今她可以盡情吃了,可卻沒了胃口。
“蘇公子不到外頭去瞧瞧熱鬧嗎?”墨童陪著小心問:“說是那擂臺激烈著呢,換了多少撥人上去都不行。”
“師兄沒上去嗎?”蘇好意待著臉問。
“我們公子怎麼能上去呢?”墨童笑了。
蘇好意點點頭不再說話了,繼續發呆。
墨童眨巴眨巴眼,趔趄著走出去了。
望著琥珀樣晶瑩的果脯,蘇好意又變得呆愣愣的,全然沒了往日的機靈勁兒。
大約是體內餘毒未清,神智還不是很清醒。
“不知道蘭臺師兄有沒有給卓師姐帶了果脯吃。”蘇好意的心思隨著香爐裡縹緲的煙霧飛遠了。
她連忙晃了晃頭,心想人家兩個的事兒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本想找點事做,可又實在提不起精神,不知不覺的,心思又開始圍著司馬蘭臺和卓雲心轉:“要說這兩個人,的確堪稱一對璧人,實力也旗鼓相當。難怪有多少女子向司馬蘭臺示好,他都視若無睹。自己之前就有些疑心他的心早有所屬,如今看來是應驗了。那卓雲心一走,司馬蘭臺豈不傷心?”
“我怎麼又……”窗外一聲鳥鳴,蘇好意忙把心緒收回來:“我如今真是有病了。”
蘇好意變得有些氣急敗壞,可她又無從發洩。
乾脆把手裡的西瓜一丟,矇頭躺下睡大覺。
原本以為睡不著的,誰想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還睡了好久。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知道這時候山上人最少,蘇好意決定出去散散心。
走到外間來一看,一個人也沒有。
司馬蘭臺沒回來,墨童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蘇好意有些鬼祟地出了青蕪院,去了丹鳳夫子的住處。
看屋子的人應該也是出去吃飯了,並不在。
蘇好意有這裡的鑰匙,自己開了門進去。
丹鳳夫子藏酒的地方她一清二楚,摸出來兩小壇梅花酒。
又從懷裡摸出用紙包著的蜜餞來,邊吃邊喝,自得其樂。
也許是太久沒喝酒了,也許是心情不舒暢。
總之,一罈酒不知不覺就見了底。蘇好意晃了晃,有些不甘心地把空酒罐放到一邊,又摸過了另一罈。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蘇好意乾脆唱起了李青天平日裡最愛吟唱的《行路難》。
給丹鳳夫子看管屋子的人從外頭進來嚇了一跳,屋裡黑魆魆的,還瀰漫著酒氣。
走近一點兒才看清是蘇好意,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八郎啊。你好些了嗎?怎麼跑到這兒來喝酒來了?”
儘管有許多人看不慣蘇好意,可陳伯在丹鳳夫子身邊服侍了許多年,反倒挺喜歡蘇好意。
“陳伯,你回來啦!”蘇好意強睜醉眼,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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