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94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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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說明她是女人,也不能證明她不會拐帶玉如璧私奔。”木惹兒像娘教兒子一樣緩聲說道:“前幾年東都出過一樁乾姐妹殺夫的案子,那可真是轟動一時。那兩個女人情投意合,嫌中間有個男子礙事便將他殺了。這世上什麼事兒沒有?既有男子與男子相愛,便也有女子與女子相愛的。公門中人什麼樣千奇百怪的事沒見過?就算說她是女的,也一定會有人說她出身那樣的地方,又自幼女扮男裝,必定心思畸怪,喜歡女的不喜歡男的。所以這根本不能能證明八郎清白,你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
“那我去找證據!”吉星咬牙道:“一定要幫八郎翻案!”
“都過去好多天了,你要到哪裡去找證據?”木惹兒道:“再說不還有權傾世呢嘛,若說找證據,誰能比他更在行?”
權傾世被人在永王面前告了黑狀,永王將他叫過去,交待道:“你這個年紀,身邊也確實應該有個人。這是你的私事,我不干涉。只是把他當做貓兒狗兒一樣的玩物也就是了,如果因為這個人攪的天翻地覆,可就太不應當。從現在起,你絕不可再插手他的事。他是死是活,聽天由命。你若不聽告誡,繼續輕舉妄動,這個人一定活不得。”
永王的意思很明白,權傾世不可以對任何人動真心。
活閻王一直以無情著稱,而永王想要的就是這樣一個無情爪牙。
勇王爺的警告權傾世不能不聽,但要讓他放手不管蘇好意卻也不可能。
於是便吩咐了幾個心腹去仔細調查,務必要將陷害蘇好意的人揪出來。
而英王世子和郡主也沒閒著,費了大力氣把春雨一個遠房的破落戶表叔找來,讓他以苦主的身份狀告蘇八郎,還花了大價錢為他請了訟師。
這還不算,又找人到周逸辰面前去搬弄是非。
說玉如璧和楚腰館的龜奴有染,不但私定了終身,還相約私奔。甚至還說玉如璧早非完璧之身,週三少爺頭上綠油油一片。
周逸辰心高氣傲,哪裡聽得了這話,當即就打了在他面前亂嚼舌頭的人。
他雖然恨那個人口無遮攔,卻也對玉如璧生了疑心。
雖然他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那天玉如璧失蹤得的確蹊蹺。
雖然白淨蓮早就跟他說過自己的疑惑,說自己邀請玉如璧遊湖,玉如璧明明拒絕了她,為什麼當天還是去了湖上?
但周逸辰先是急著尋找玉如璧,後來得知玉如璧回來大喜過望,已經顧不得去想其他了。
如今再細想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疑心這東西一旦產生就很難打消,再加上外頭這些風言風語,週三公子實在無法裝作渾然不知。
就想著當面問一問玉如璧,否則自己的心無論如何也安定不下來。
可是他要見玉如璧並不容易,需得提前稟告各自家中長輩,約好日子才能見面。
於是他便打算先回家向自己的母親稟報,然後再知會玉家人。
他母親雲氏這兩日也是無比的心焦,外頭的傳言她都已經知道了,簡直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大戶人家就怕這種事,誰家娶媳婦不挑一個出身高貴,名聲又好的呢?
雲氏又最好臉面,出了這樣的事,讓她總覺得抬不起頭來。
跟丈夫商量過了,覺得雖然案子還沒有定論,可他們家丟不起這個人,遇到這樣亂麻一樣的事,自然是當斷則斷,免得受連累。
“當初辰兒說看上了玉家的丫頭,我就不大樂意。自古以來,生的太好的心思總是不安定,容易招貨。”雲氏唉聲嘆氣地說:“如今怎麼樣?這才定親多久,就鬧出這事來了!這玉柏是怎麼教育女兒的?!到底是沒有親孃教育的,寡廉鮮恥!”
雲氏既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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