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162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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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說……”蘇好一直覺得自己像是站在深潭邊!被人一下推進了水裡,渾身上下都涼透了:“孫師兄手裡握著的是我的那一隻玉菡萏?”
“如果你的那隻還在且完好的話,自然可排除嫌疑,可如今你的那一隻不見了,只能說你身上的嫌疑更重了。”疏桐夫子也算就事論事,這件事在誰聽來都會覺得蘇好意更加可疑,就連蘇好意自己也一樣。
“在弟子看來,是有人陷害八郎的意圖更明顯了。”司馬蘭臺擋在蘇好意麵前,將她護了個嚴實:“還請夫子們明察。”
“蘭臺,你不要意氣用事。”疏桐夫子臉色不悅:“你說蘇八郎被人陷害,不過是推斷而已,可有證據?”
司馬蘭臺和蘇好意都沒有證據,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陷害蘇好意。
“蘇八郎無法自證,他身上的嫌疑便不能洗脫。”疏桐夫子道:“還是那句話,人命關天,不可兒戲。蘇八郎,如果你此時認罪,說出當時情由,若可原諒,我們自會替你向孫家人求情,以求寬宥。”
疏桐夫子的言下之意是,蘇好意未必是刻意要害孫康。也許是當時失手將孫康推落到山下,此後因畏罪,才不肯承認。
蘇好意被人冤枉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毫無疑問,這一次是真的讓她摸不著頭腦。
“夫子,弟子的確不知真兇是誰,因為自始至終我都被矇在鼓裡,”此時蘇好意的語氣和神情都較為鎮定,說出來的話也入情入理:“但你可問問其他師兄弟,甚至仙源山所有人,誰曾見我將那玉菡萏帶在身上過?若有人要栽贓弟子,偷了孫師兄的信和那個玉菡萏也不是沒有可能。弟子並沒有害孫師兄,到什麼時候也不可能認罪。”
“被舉薦來的只有你和花芽,”斷鴻夫子開口道:“且把花芽叫來,看看他的那個可在嗎?”
花芽被叫來,直接帶著他的那顆玉菡萏。
把從孫康傷口中清出的那塊碎玉與之比較,就能證明那碎玉的確是從玉菡萏上脫下來的。
不過花芽的那一隻卻完好無損。
“這東西我也從不帶在身上,還跟八郎說過,”花芽忍不住替蘇好意辯解:“他也是這麼說,這點弟子可以作證。”
“你回去吧,對誰都不要說。”斷鴻夫子讓他離開。
花芽走的時候一步一回頭,蘇好意朝他笑了笑。
“蘇八郎,你再把當時的情形從頭到尾說一遍,不可以漏任何細節。”疏桐夫子道。
其實從蘇好意 蘇八郎畏罪自盡
蘇好意躺著自省齋的小黑屋裡,雙臂屈起,頭枕在上面。
究竟是誰在陷害自己?
一張張臉孔從她腦海中閃過去,依舊無法下定論。
她甚至判斷不出哪個人更可疑,就像疏桐夫子說的,就目前的情形來講,蘇好意的嫌疑是最大的。
想到這裡,她不禁苦笑。
好在現在雖然有嫌疑,也不過是把她關進小黑屋。換做是別的地方,只怕就要嚴刑逼供了。
說到底,仙源山這地方還是稱得上公正仁慈的。
門被敲響,是有人來送飯了。
“蘇八郎,吃飯!”看守他的人一邊敲門一邊催促。
送飯的人不但給蘇好意送了飯,還送來了兩個看守的飯菜。
“多謝了。”蘇好意起身,從門上的孔洞接過飯菜並向那人道謝。
“可別謝我,”送飯的人皮笑肉不笑:“你要是個有良心的,就快點兒認罪吧!省的折騰我們。”
“我沒犯罪,怎麼認罪呀?”蘇好意依舊笑嘻嘻的,輸人不輸陣的道理她比誰都清楚。
不用問也知道,現在很多人早已經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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