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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304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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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牙齒很鋒利,也如願將侵略自己的唇舌咬破,鐵鏽味瀰漫開,蘇好意滿嘴的鹹腥。

可權傾世毫不退縮,他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任由蘇好意咬自己。

直到他察覺蘇好意的手摸索上自己腰間,企圖掣出藏在那裡的匕首。

“你要殺我還是自殺?!”權傾世按住蘇好意的手:“我就這般讓你厭惡嗎?”

“我又不是人盡可夫,自然無法接受除他以外的男人。”蘇好意的臉很冷,她的唇邊染著權傾世的血:“要麼毀了我,要麼讓我走。我知道在你面前只能任人宰割,可總還有一死。”

“他能給你的我也能,”權傾世的心已經疼的沒了知覺,可他還是不願放手:“我不想逼你,我想對你好。”

他可以的,可以一輩子只動一次情,只愛一個人。

“我知道你恨我絕情,可再過些日子你就知道,這樣比猶豫不決更好。情字上頭,永遠是長痛不如短痛,你總會遇到更合心意的人。兩情相悅,才能天長地久。”蘇好意的情緒穩定了許多,世人眼中的權傾世無惡不作,但平心而論,他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只是她不知道,此時的權傾世恨不得跪下哀求,求她憐憫自己,施捨一點點真心給他。

在許多人眼中,他幾乎已經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中空無一物,比乞丐還要一貧如洗。

他多麼渴望體貼呵護,期待被想念,被需要。

他打掃乾淨心房,想要讓蘇好意住下來。

可她太殘忍,無論如何也不肯進門。

最終權傾世還是放開了蘇好意,看著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昏黃的臺階盡頭。

蘇好意知道,船幫的事白鴉衛會過問。

因為不可能那麼巧合,他們的人恰好救了張氏和童三爺。

白鴉衛耳目眾多,說不定他們早就知道二當家等人反水的事,只是冷眼旁觀,到時候再坐收漁利。

起初蘇好意沒有想到這一層,是童三爺點醒了她。

對於權傾世等人來說,海清秋顯然不適合做傀儡。

二當家四當家既然敢造反,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與其和這些老謀深算的人打交道,倒不如扶持一個小小的珈官,就算有童三爺在旁輔助,也要等到二十年後才能成勢。

既然想清楚了這點,蘇好意就無需再對權傾世過多表示感謝,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但這也並不是壞事,正因為張氏他們對朝廷有用,反而不需要擔心他們的安危。

蘇好意出了白鴉衛的大牢,就見有人已經等在門外了。

她想起以前每當自己來到這裡,司馬蘭臺都會火急火燎的趕來,這次也不例外。

“師兄,我沒事,咱們回去吧。”蘇好意走過去拉住司馬蘭臺的手:“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不必再為嫂子他們奔走了。”

公主有事要請教

蘇好意他們既然回了京城,沒有就走的道理。

雖說船幫的事不需要他們再去交涉了,可怎麼也得等到海清秋入土為安才成。

雖然已經立春,可天氣還是冷。加之來了月事,蘇好意就回楚腰館去了。

她回來的 早春輕寒馬蹄聲

二月轉眼就到了,船幫二當家和四當家等人被以強盜論處,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

屁股下的交椅還沒坐熱,就都成了冤死城中的鬼魂。

海清秋風光大葬,童三爺和張氏母子現身,整頓了舊部下,算是復榮了。

只是船幫已經元氣大傷,一時半會都難以復原,且從此受了權傾世的恩惠,以後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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