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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321節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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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無人的時候獨自沉湎。

那滋味如同在苦海里泛舟,到不得岸邊又棄不得船。

有人走了進來,司馬蘭臺並沒有察覺。因為他此刻正在神遊,再者那人是赤著腳走進來的。

室內只有一盞蠟燭,燭焰飄忽了兩下又穩住。

司馬蘭臺睜開眼,就看到玉山公主身著蟬翼紗的睡袍站在自己面前。

公主面相清純,卻生了一副玲瓏身軀。

那薄薄的衣衫欲遮還露,她的面色潮紅,不知是害羞還是激動。

屋子裡的香味變得越來越濃郁,甜膩膩的,令人沉淪。

司馬蘭臺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目光清冷冷的,看著玉山公主跟看一塊石頭沒什麼差別。

“駙馬,”玉山公主緩步向前:“我來服侍你沐浴吧!”

“公主自重。”司馬蘭臺的語氣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讓公主痛苦萬分,她哀求道:“我們成親已經滿百日了,你縱使再有怨氣,也該平了吧?我們好歹是夫妻,是要白頭到老的。難道就這麼怨懟著過一生嗎?我對你的心意如何,你應該明白。可是你心扉緊閉,不肯讓我進去。這樣既苦了你,也苦了我。又何必呢?”

“早在之前,我已經再三表明心意,是公主自己執迷不悟。”成親百日以來司馬蘭臺 最是痴心留不住

馬車在距楚腰館還有一里左右的路邊停了下來,高大的梧桐撐起一片綠蔭,不遠處就是春愁河,河水匆匆,水氣讓這裡更顯得清涼。

趕車的人停好車後,遠遠地走到一旁。

他的本分就是趕車,其他的時候最好做個聾子啞巴和瞎子。

車廂裡坐著蘇好意和權傾世,兩個人的坐姿都十分端正,沒有半分曖昧。

“你下車吧,我就送你到這裡。”權傾世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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