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談判無藝術 (第2/3頁)
的極快,心裡馬上算出了可能的幾家,眯著眼睛說道:“大皇子,二皇子,靖王世子,雖然父親只是侍郎銜,但憑著范家的地位,估計陛下指親,只可能在這三人中選擇。萬一要擇哪位大臣的兒子嫁了,那就不怕,如果你不樂意,我自然有辦法推了這門親事。”
如果指親的物件是大臣之子,而妹妹又不願意,範閒自然會想到許多辦法,畢竟自己身後如今站著父親、陳萍萍、宰相大人。所謂三位一體的牛人,就連東宮太子現在都在試探著拉攏自己。只要不是那兩位皇子和靖王世子,範閒有這個信心將妹妹不樂意的所有婚事全攪黃了。
但是最大的可能還是那三個年青的最貴者。範閒靜了一靜,忽然忍不住開口罵道:“我說李弘成這小子天天逛青樓,偏不成親,原來是在這兒候著!”
看著妹妹驚惶神情,範閒笑著安慰道:“大皇子常年在西蠻作戰,聽聞也是英武過人。二皇子雖然沒有見過,但聽說也是極厲害的人物。至於靖王世子李弘成這廝,咱們兄妹二人都熟悉,除了性情有些花之外,倒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若將來真要嫁李弘成,有我站在你這邊,別說逛青樓了,連妾室我都不會讓他收一個進房,妹妹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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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安慰還好,這一細細分析,範若若愈發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似乎馬上就要到來一般,悲悲慼慼說道:“哥哥,可是這三人我都不想嫁。”
範閒嘆了一口氣,不想再繼續探討這個成長的煩惱,柔聲打趣道:“有什麼不好的,將來見了你,可得尊一聲什麼妃了,萬一二皇子將來真當了皇帝,你母儀天下……豈不是成了我的老媽?”
這笑話非常的不好笑,所以若若並沒有破涕為笑,書房裡一陣尷尬的沉默。沉默之中,兄妹二人各有心事,若若心頭是一片惘然,範閒心中卻是一片堅毅,將來若真有什麼事情,自己得準備些手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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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的地點並不怎麼寬敞,就設在鴻臚寺最大的那個房間內。北齊來使與慶國接待官員之間,並沒有擺一個極長的桌子,而只是像閒話家常一般,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几上有茶,談天一般地說著事情。範閒堅持坐在最下方最不起眼的椅子上,冷眼看著這一幕,想到了前世的一個詞兒:茶話會。
他雖然名義上是接待副使,但由於流程還沒有進入最後的環節,自己又堅持坐在下面,所以鴻臚寺官員也不好如何。
溫柔的言語往來之下,隱有刀光劍影,說不多時,在戰場上已經見了分曉的兩國大臣們語調開始漸漸高了起來,有些性急的大臣的臀部甚至已經快要離開椅面。
“哼!不知道這北疆一戰,到底是你們北齊勝了,還是我朝勝了?”鴻臚寺裡一位六品主簿再也忍不住對方的無理說法,站起身來厲聲斥責道。
“戰事多兇險,我大齊陛下心憂天下臣民,故而仁義停戰,勝負未分,又哪裡知道誰是贏家。”北齊國的使臣臉皮若不厚,也不可能被派來作尖刀兵,看那個小鬍子說的理所當然的模樣,連一向平靜的範閒都恨不得衝上前去揍他一頓。
鴻臚寺少卿辛其物微微一笑,範閒卻從這笑容裡看出幾絲陰險來,這陰險是慶國二十年勝仗所積累下來的底氣。只聽這位慶國高官輕聲說道:“既然如此,貴使請回,你我二國之間,再打一場,真正打出個勝負後,再來談判不遲。”
這是什麼?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國家恐怖主義,這是赤裸裸的流氓習氣。
範閒面上沒有流露出震驚的神色,內心深處卻是無比讚歎:“這位辛少卿還真是敢說。”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北齊方面開始大肆攻擊慶國官員胡亂發話,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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