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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鴻門宴上道春秋(三)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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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鎮定,眉兒向上微微挑著,說不出的適意,似乎他根本不知道在樓外的京都夜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山谷狙殺的事情他已經講完了,席上諸位大臣不論是心有餘悸還是心有遺憾,都向他表示了慰問。緊接著,他略說了說關於江南的事情,關於明家的事情,關於內庫的事情。然後他皺眉說道:“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情不明白,當我在江南為朝廷出力時,為什麼總有人喜歡在京中搞三搞四。”

席間眾人微怔,心道這說的究竟是哪一齣?範閒遠在江南的這一年裡,要說京都裡沒有人給他下絆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要說下絆子……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一根,您說的是哪一根?是查戶部?還是往宮裡送書?而且這些絆子早就被那些老傢伙們撕開了,您是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在這裡嚎什麼喪呢?

太子也忍不住笑罵了一句:“哪裡來的這麼多委屈?要說不對路的人肯定是有的,可要說刻意拖你後腳的人,你可說不出誰來。”

範閒也笑了,搖了搖頭,說道:“只是這一年沒有回京都,我想,或許京都裡的很多人已經忘記了我是什麼樣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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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此時正端著酒杯在細細品玩,聽著這話,不知怎的心底生起一股寒意來,今夜太子的表現太古怪,而範閒的態度卻太囂張,囂張的已經不合常理,不合規矩,對他沒有一絲好處。

難道就是因為山谷裡的事兒堵的慌?

二皇子的眉毛好看地皺了起來,心想那事兒還沒查出來是誰做的,和我們在這兒鬧來鬧去,算是什麼?

便在此時,抱月樓下忽然熱鬧了起來,聽著馬蹄陣陣,似乎有不少人正往這邊過來。

坐在首位的太子殿下皺了皺眉,不悅說道:“誰敢在此地喧譁?”

席間諸人都皺眉往窗外望去。

似乎有人要進抱月樓,已經順利地透過了京都守備與京都府衙役的雙重防線,卻被抱月樓的人攔在了樓外。

範閒看了桑文一眼,桑文會眼,掀開懸絨簾,從屏風旁邊閃了過去。不一時,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桑文帶著五個人上了樓來。

這五個人都穿著官服,想必都是朝中的官員,只是今日不是論朝廷要事的地方,卻是風月之地,席間諸人認得某某是自己的親信,不由怔了起來,心想這玩的是哪一齣,怎麼如此光明正大地來找自己,難道京中出了什麼大事?

五名官員互視一眼,都瞧出了對方心裡的不安恐懼以及慌亂,再也顧不得什麼,先向席上的貴人們告了罪,又畏懼地看了一眼範閒,向範閒行了一禮,不避閒話地自去席上尋了自己要找的大人物,湊到對方的耳邊說了起來。

範閒微笑看著這一幕,舉起酒杯向太子大皇子身邊的任少安敬了一杯,大皇子的禁軍系統明顯囿於宮禁一帶,反應慢一些,而太子……似乎猜到了什麼,今天竟是刻意斷了自己的耳目,只是來抱月樓一醉罷了。

大皇子看著身周的緊張模樣,皺眉看了範閒一眼,似在質詢,範閒搖搖頭,示意自己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而旁邊的几席上,那些聽著下屬官員前來報告的大人物們,臉色已經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尤其是二皇子,那張清秀的面容漸漸變得慘白,迅即湧上一絲紅暈,卻是在三息之後,化作平常。

範閒斜乜著眼看著這一幕,知道對方已經知道八家將盡數身亡的訊息,卻沒有想到二皇子居然能馬上收斂住心神,不由微感佩服。

大皇子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樓間所有人都知道出事了,卻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二皇子微微低頭,舉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抬起頭來望著範閒,眼中笑意有些凝重,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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