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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又酸又疼,長久以來忍著的淚水終於決堤落了下來,模糊了視線。
「他是欺負過我,可是……可是……」林輕染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詔心一再沉了下去,「你是因為他救你而留下,還是你喜歡上了他?」
若真是因為後者,憑林輕染執拗的性子,沈聽竹僥倖能活下來倒也罷了,若是不能……
喜歡?林輕染不知道,她哭得不能自己,「總之我不走。」
「哥哥就是把我帶走,我也還是會逃出來的。」
林輕染這次離家的事,已經讓全家人都跟著發急,見她還敢說出這樣的話,林詔大怒,揚起手掌,「誰給你的膽子!」
林輕染縮了縮肩,墜在眼瞼上的淚珠不斷滾落,林詔那巴掌怎麼也狠不下心打下去。
林輕染哽咽著說:「哥哥,只要他好起來,我就回去……如果他好不了,等他死了,我也會回去的。」
「求你了,哥哥。」林輕染一聲聲哀切地說。
從小到大,林輕染從來沒有這樣為一件事求過他,她自幼就嬌生慣養的,竟然真的一聲不吭的在這草寮住下來。
林詔痛心地看著她,慢慢鬆開手。
「靈玉草最後一次出現在我朝疆域,已經是在百年前,如今早已經絕跡。但我早年間帶著商隊過羌月時,曾聽當地的一個老翁提起過,他曾在羌月的神女山上見過一株通體透明,開花時花葉會滴水的神草,與衛先生口中的靈玉草相似。」
「哥哥是說……」林輕染眼眸睜圓,一把攥緊他的衣袖。
「是不是還兩說,而且神女山是羌月人信仰的仙山,也並非隨便什麼人都能上去。」
沈聽竹枯坐在衛先生的藥房內,臉色灰敗,眸光呆滯地望著一處,紋絲不動。
林輕染應該已經隨著林詔回去了,走了就好。
盛滿漆黑藥汁的碗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沈聽竹僵硬的垂眸看著,他答應過林輕染會好好服藥,端起藥碗一口氣灌了下去。
林輕染在後面看著他莽撞的動作,又好氣又好笑,「苦麼?」
「嘗不出……」沈聽竹眉宇一皺,猛地回身,怔怔看著她,沉默許久才幹澀地問:「為什麼沒有回去。」
林輕染目光輕輕揚起,道:「來與你告別。」
沈聽竹失魂落魄地垂眸,「好。」
「好什麼好!」林輕染快被他氣死了,雙手捧起他的臉,橫衝直撞,不管不顧的將唇貼了上去。
沈聽竹渾身一震,林輕染雙手滑落到他的雙肩,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顫抖。
沈聽竹聽到自己理智破碎剝落的聲音,他死死咬著牙關去拉林輕染的手。
察覺他要做什麼,林輕染急得將手繞到他背後,更是拿指尖沿著他的脊骨自上而下滑動,在靠近腰的地方用了些力。
明顯感覺得到沈聽竹身子變得無力,緊咬的牙關鬆懈,林輕染憑著本能探了探舌,觸到的柔軟讓她神識都迷糊起來。
飛快退開,她微翕著唇縫喘氣,沈聽竹亦喘著粗氣,狠狠盯著她。
林輕染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也不怕他生氣,「已經親到了,我不走的。」
話音未落,手腕突然被握住,林輕染還在錯愕,身子猛地被拉下,唇再次被堵住,來勢兇猛,林輕染身子發軟不住的下落。
後腰被托住,下頜被纖長冰涼的長指捏住,迫使著她抬頭,沈聽竹強勢撬開她的唇舌,口中沒有散去的苦意全數被送了進去,再化開,消弭。
空氣被剝奪,林輕染無助的嗚咽聲還未溢位唇縫,就被沈聽竹用唇舌捲了去,吻得更加用力。
秋芷在外面羞急的直跺腳,少爺讓她留下來,是看著小姐不許出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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