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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算賞臉的拿了一塊來吃,「是不錯。」
「如何個不錯法?」
含笑清淺的聲音傳來,不是夏書銘,而是來自身後。
林輕染咬住唇瓣,當即便知道是誰來了。
其餘人皆朝著說話之人看去,過分俊美出挑的樣貌,從骨子裡透出的矜貴,清簡的襴衫穿在他身上反而雅緻出塵。
眾人只是視線落下,見他坐的竟是輪椅,才反應過來他患有腿疾。
夏書銘客氣地笑道:「這位兄臺可是與林姑娘相熟?」
沈聽竹並不理會他,而是彎起眼睛,朝一直不看自己的小姑娘微笑,「不介紹一下?」
林輕染側過目光,平靜的看著他,沒有隔著照紗,他的每一處眉眼都無比清晰,沒有了蒼白和憔悴。
她冷漠的眸光令沈聽竹心口發緊。
林輕染對幾人道:「這位是我表哥,沈峙。」
又對沈聽竹介紹了幾人,她話語裡面明顯的疏離感,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得到。
魏怡寧湊近問:「我怎麼不知你還有這麼個表哥。」
林輕染道:「我也不熟,今日才在府上見過一面。」她聲音不清,可以說根本就是故意要沈聽竹聽見的。
餘光看到沈聽竹垂下眸,唇角略抿緊,她心裡又酸又痛快的揪了揪。
沈聽竹看向眾人,「諸位可介意我同坐?」
夏書銘道:「沈公子快請。」
林輕染真就如她所說的一樣,彷彿與他一點不相熟,甚至連一眼都不往沈聽竹那裡瞧,只與其他人說話。
又坐了一會兒,夏書銘提議,「不如我們去遊湖。」
林輕染在這時說:「二表哥腿腳不便,想來也不方便與我們同遊,就不留你了。」
沈聽竹看著她,眼裡緩緩流淌著情思眷戀,「無妨,我跟你們一起去。」
「隨你。」林輕染不再看他,率先與魏怡寧和陳瑤登了船。
她坐在艙上靠窗處,伸長了脖子往外瞧,見沈聽竹由莫辭攙扶著往船上走,才收回目光。
魏怡寧看她古里古怪的,忍不住問她:「你與你那表哥可是有什麼仇怨,你說話那麼不客氣。」
林輕染動了動唇瓣沒吭聲,她已經夠客氣了。
陳瑤看得比她還起勁,張望著還在船頭的沈聽竹道:「表哥雖然腿腳不好,可模樣氣度都是一絕。」
林輕染聽得眉頭直皺,當即便說:「二表哥已經有妻室了。」
「娶親了?」陳瑤遺憾的又看了兩眼才收回目光。
幾人都登了船,沈聽竹是最後進來的,只坐在最末的空位。
夏書銘對林輕染可謂殷勤備至,什麼心思昭然若揭,只是礙於沈聽竹這個表兄在,不敢出格。
沈聽竹雖看得礙眼,到底忍住了沒有發作,直到夏書銘給林輕染斟酒的時候,他才涼涼開口,「她不喝酒。」
夏書銘放下酒壺抱歉道:「是我思慮不周,那就喝茶。」
沈聽竹又道:「夜裡喝太多茶會睡不好,染染還是喝些果子飲。」
林輕染故意和他唱反調,拿過夏書銘手裡的酒壺,「誰說我不能喝的。」
「我父兄都不管,你憑什麼管。」林輕染譏諷一笑。
沈聽竹好像沒脾氣一樣,好聲好氣地說,「你總也叫我一聲表哥,我自己要照顧你。」
林輕染又生氣了,表哥,那就做一輩子的表哥吧!
船已經在映湖上遊了一圈,沈聽竹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相比沈聽竹的和風細雨,林輕染就像豎起渾身刺的刺蝟,劍拔弩張。
「你要回就自己回。」
魏怡寧還沒見過林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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