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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的瞪著面前條野,對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行為只覺得莫名其妙,我又沒有惹到你,別在我身上撒氣。
不許碰酒。條野說道。他的臉像是籠罩在黑夜之中,潛伏著黑暗的莽獸,一股危機感悄然的從香取遙的背後竄起,讓他來不及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害怕而加快的心跳,一下下的傳入了對方的耳膜。
你在害怕?是心虛嗎?
香取遙的情緒變化似乎成了愉悅條野的事情,他刻意的更湊近了幾分,在被這股壓迫感嚇得微微顫抖的香取遙的耳邊,低聲的沉笑著。
心跳變了哦。
砰砰快速跳動著的心臟,傳遞出主人的不安和恐懼。香取遙確實是害怕的,雖然平時敢仗著條野的寬容不停的在他心尖上跳桑迪,但當條野真的想對他做什麼的時候,無論是身份還是武力,他根本無法反抗這個男人。
條野採菊遠沒有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溫和,這一點香取遙早就領教過了。
明明是軍警,行徑卻比壞人還更為惡劣,香取遙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寵物一樣,興致來了可以逗弄一下,但當對方不想配合的時候,二人的主導地位就會逆轉。
香取遙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竭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在這種針對他的負面壓制之下,自我情緒的管理已經有了崩塌的驅使。
可他不想在對方面前示弱。
你想讓我戒酒?他嗤笑著,你以為自己是誰?我不會干涉你的事情,麻煩你也不要隨便越界。
啊,可這件事你沒有拒絕的權力。條野對他的話有些不悅,就好像對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說著,乖乖的,聽話。
這句話,讓香取遙猛地回過神來,憤怒一時間壓制了他的理智,用力的推著這個男人的胸膛,大聲的喊著:離我遠點!
他的力氣撼動不了對方分毫,徒勞的反抗只會惹怒他人。抓著他手腕的手在用力,香取遙吃痛的喊了一聲。這一聲是有用的,條野放開了他的手,後退兩步。
香取遙捂著自己被抓出一片烏青的手腕,看著上面刺眼的青色,憤恨的咬了咬牙。你到底在氣什麼?
你不知道嗎?
被對方這句反問逗樂了的香取遙,呵呵笑道:不知道哦,我又不是條野先生肚子裡的蛔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就是多喝幾瓶嘛我又沒有犯法!也沒有撒酒瘋危害到社會治安吧!
他抿了抿唇,實在是對方現在給自己的感覺不是很好,香取遙嚥了下口水,思考著該怎麼讓條野消氣。他知道條野是覺得他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確實胃病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為飲食不規律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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