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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睛,呆愣愣的看著北野悶哼一聲倒在門檻,血液從他的身下慢慢的流淌到他的鞋邊上,紅得尤為刺眼。
隻手拉開了推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外國男人手裡握著把奇怪制式的槍,走了出來。看到還站在原地似乎被嚇壞的香取遙,他露出一個猙獰的冷笑。
原來還有雜魚,也算你們運氣不好,和這家的老頭子起上西天吧。
他舉起槍對準了香取遙的胸口,剛要開槍就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的雙腿。渾身是血的山本剛邊咳嗽一邊發出嘶啞的赫赫聲,那雙赤紅的眼睛焦急的盯著香取遙,是在催促他快離開這裡。
香取遙沒有動,他臉色蒼白得見不到一絲血色,只是定定的將目光移動到山本剛的雙手。手臂還在,手掌的位置卻是空的。手腕處的斷口並不齊整,顯然襲擊者是用並不鋒利的刀,慢吞吞的將他重要的手掌割下來。
不只是如此,山本剛的身體上還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口,雙腿的膝蓋也被子彈打穿,喉結處被滾燙的金屬片烙下個兩朵怒放的花交叉的烙印,那個烙印正好和這個行兇者肩膀上的圖案模一樣。
山本剛看香取遙傻站著不動,痛苦的閉上眼睛,幾乎可以預見到香取遙的下場。想到今天他們要起死在這裡,他覺得無比的絕望。
這是你做的?
讓山本剛意外的是,香取遙的聲音格外的冷靜。冷靜到不像是他認識那個孩子。
香取遙看過奄奄息的山本剛,還有躺在地上氣息微弱的北野,心頭的火燒得格外茂盛。盛怒之下,反而笑得格外的燦爛。那名行兇者剛要給礙事的山本剛槍,他還有些遺憾不能再折磨一下這個骨頭硬的老頭子,不過想到他今天的任務本就是刺殺山本武的家人,就放下了這點微弱的遺憾。
比起山本剛這個老頭子,新來的這個小鬼他更有興趣。他素來葷素不忌,而且日本男孩玩起來也比歐洲人更有滋味。
聽到香取遙的話,這個男人眉頭皺了皺,看到他臉上那過分燦爛的笑容,心裡突然打起了鼓。在愣神之間,他的身體猛地往後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壽司店的櫃檯上,而抓著槍的手竟然不聽使喚的自己動了起來,裝了滅音器的槍直接朝著他的腹下三寸開了槍。
道淒厲的慘叫還沒喊出來,灶臺上還放在瓦斯爐上烤著的,滾燙髮紅印有家族徽章的鐵片就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的喉嚨處,聽到滋滋的面板被燒灼的聲音,空氣中漸漸瀰漫著股肉被燒焦的氣味。
他的慘叫已經喊不出來,身體被無形的手死死的按在了砸壞的木頭上面,這種詭異的情況遠比被人折磨還要讓人心生恐懼。
他痛得撕心裂肺,眼睛卻清楚的看到站在門口的金髮日本人正掏出手機按下幾個號碼,而更加奇怪的是,明明這裡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有個揹著包袱從店門口走過去的老太太,卻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直直的走了過去。
香取遙沒有移動已經失血過多昏迷過去的山本剛還有北野,他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傷勢,更害怕自己胡亂移動他們的身體反而會加重傷勢。
他已經報了警,等待救護車的到來,但是裡面那個人他勾起個溫柔的笑容,在對方彷彿看怪物一般恐懼的視線下,慢慢的踏進店門。
你想說什麼哦,我聽到了。香取遙緩緩的說道,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幻術師恩,這個主意不錯,那如果被發現的話就這麼說好了
他之前並不知道幻術師是什麼人,但是能夠輕易讀出對方大腦思想的香取遙,在他腦海裡搜刮著記憶,也知曉了這種人的存在。
歪了歪頭,他的話語聽在對方的耳裡,與地獄來的使者無異。臉和身體被陰影籠罩住的金髮青年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緩緩的說:白蘭傑索,密魯菲奧雷啊,沒想到武哥哥竟然是黑手黨呢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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