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第3/4頁)
對瓶吹了紅酒,現在是又餓又累又冷。
他睡得迷迷糊糊正想起床小解,突然房間門被人從外面踹開,跑進來幾個警察說他殺人,用手銬把他銬起來。
這也就是算了,他就穿著一件薄薄的酒店浴衣,踩著一雙室內鞋,先在19度的深秋夜晚吹風,塞進冰冷的警車裡受凍,警局裡更過分,審問室竟然空調開到8度!
你們警察穿的厚沒關係,但他冷啊!牙齒關冷得在打顫,不讓他小解還倒了一大杯水放在他面前,這就是想暗示什麼?暗示他不坦白從寬就直接尿在這裡,社會性死亡嗎?
說了多少次了我身上那是紅酒,菸灰缸的是玫瑰,酒瓶就在床底下,我一回到酒店就醉得跟死豬一樣了還怎麼殺一個比我高那麼多的男人啊,吐他一臉燻死嗎!跳起來給他來個奪命剪刀腳嗎?還是拍一下他的肩膀說嗨兄弟我給你看個大寶貝掏出新鮮的帶刺玫瑰給他扎幾個洞嗎?!你是瞧不起那個身高兩米三拳頭比我腦袋還大的死者嗎!
對面前死腦筋就知道板著臉問一些重複問題的警察,香取遙恨不得把他們腦袋裡的水給搖出來。
門口傳來噗嗤的笑聲,他沒好氣的轉頭看過去,愣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名面帶憂色看著他的中年男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穿著偵探服的男生,還有他旁邊站著一位看上去很嚴肅不好惹的和服大叔。
小遙!你沒受傷吧!中年男人擔心的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件長外套,剛想給凍得瑟瑟發抖的香取遙披上,被警察阻止了。
三十來歲,眼睛小小的川下警部繃著臉對帶他們進來的小警察吼道:誰讓你帶他們進來的!我們還沒審問完!
可是他們是武裝偵探社的,而且這位先生是香取先生的親戚,來保釋
香取遙是嫌疑犯!在我們沒審問完宣佈他的嫌疑被取消之前,沒人有資格保釋他!
哦?亂步無趣的撇了撇唇,看來這位警部的官威很大啊,明明沒有定罪的證據,就嫌疑犯嫌疑犯的叫,是找不到犯人乾脆找個替死鬼嗎?
你!川下警部氣得火冒三丈,還是稍有顧忌的看了一眼臉色非常兇厲的福澤諭吉。
他清了清嗓子道:這件案子,這名先生有很多的疑點。
疑點?就算不需要鑑定也能夠聞出血和紅酒的味道差別吧,雖然攝像頭壞掉了但他和死者又沒有任何恩怨,沒有動機。從體型來講,也無法殺得了比他高壯那麼多的死者哦,難道因為是死者是外國人就有即刻結案的壓力,說到底還是為了保住你們的官帽乾脆找個替死鬼吧。
亂步!福澤諭吉制止了亂步繼續說下去。
亂步純粹是看川下警部不滿。上個月武裝偵探社被扯進了天人五衰暗殺內務省官員的案件,莫名其妙的被定為邪惡分子遭受通緝,還被獵犬部隊追殺,他為了拯救偵探社四處奔走,在知道他們的罪名是因為書改變了世界認知之後,一心想要找到後面的主謀並洗脫武偵社的懷疑。
可突然間,他們的罪行就沒有了。
可能是主謀幡然醒悟又或者出了什麼變故,書寫著武偵社是邪惡分子的書被毀壞吧,反正罪行依舊回到了天人五衰頭上,獵犬部隊也不再追殺他們,政府公開為他們洗清罪名。
可儘管如此,還是有一些人認為武偵社是用了詭計洗脫罪名,他們就是邪惡份子,讓他們平時出任務的時候比以前變得困難,就是有這麼群沒腦子的在使絆子。
川下警部就是這種沒腦子的一員。
雖然沒礙著事他們偵探社的事,這群人再多的氣都只能憋著,可跟這種蠢貨說話真的很無聊。
亂步找了個牆角蹲著,掏出口袋裡的pocky扯開包裝往嘴裡塞了一根,眯著眼睛說:今天加班本來就很累了,還增加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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