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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腸先生是同情那個犯人麼?沒有必要。條野嘴角掛著最溫柔的笑意,說著最為冷酷的話, 我只是讓他提前感受一下地獄的懲罰而已,對這種犯下累累罪行的罪犯, 就算是聖人,對他們抒發同情心也太過偽善了吧。
鐵腸皺眉,他向來嘴拙, 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和條野辯論這些是無用功,所以他不會那麼做。裡面的犯人是死刑犯, 雖然現在看起來有多麼悽慘, 也不應該可憐他的遭遇。
殘忍的死在對方手裡的受害者的冤魂們,說不定反而更加贊同條野的這種做法。
飛羽讓我問你, 香取明天的忌日你去不去?
香取,這是一個禁忌的名諱, 在軍部曇花一現的最強者, 日本有史以來,除了當今首相椎名飛羽之外的另一名超越者,年僅22歲就急病身亡,無數人為他惋惜,甚至延伸出了不少陰謀論。
鐵腸在過去從不在條野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今天是第一次提起。他本做好了壓制會因為這個名字而暴走的條野,讓他意外的是,條野的表情變也不變。
他冷漠的說道:不必了。
鐵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更為煩躁的嘖了一聲。飛羽讓我轉告你,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啊,我需要說多謝誇獎麼?條野的語氣多了一抹揶揄之色,不愧是寬容大度的首相閣下,對我這樣的爛人也能夠心懷惻隱之心。請轉告閣下不必擔憂,我現在很好,從未如此好受過。
你知道飛羽並沒有責怪你。香取的事情
鐵腸先生。條野打斷了他的話,不管你多少次提起這個姓氏,我也不會動容的哦。請不要做無用功了。
他的話讓鐵腸沉默了半晌。如果真的不為所動,為什麼聽到我二次提起時就迫不及待的要打斷我的話?條野,逃避不能解決任何話題,就算是真的放下了,至少也要去看望一下香取。
看他做什麼?因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終於挑起了條野的怒火,虛偽的笑容卸去,揹著光站著的軍官,陰影打在他的半張臉上,看起來尤為森然恐怖。
他一個人在天堂反而過得自在,我去打擾他的安寧反而不好吧。說著,他嘴角扯開一抹不能算作是笑的弧度。哦,我也打擾不到他,像我這種和裡面那些犯人一樣,註定是觸控不到天堂邊角的惡棍,他巴不得與我再無瓜葛。
條野覺得鐵腸先生結婚之後就心軟了,還變得尤為婆媽,他會在心裡鄙視著對方這副為愛沉淪的廢柴樣子,下班時他站在商場的蔬果區挑選今日的食材時,還有些怨懟,卻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
飛羽跟在鐵腸身後,詫異的看著將挑選的食材放進籃子裡的條野。你也會做飯啊?
是人都是要吃飯的吧。條野有點想跑,別看他和鐵腸提起這位首相閣下的時候嘴上格外順溜,真見到這個人時,他心裡發毛。該死的,他可是特地挑到這個離鐵腸他們家最遠的商場,為什麼卻能夠碰上?
這就是偷偷在心裡說別人壞話的報應麼?
心裡發毛的原因就在於,飛羽這個人太敏銳了。他更加詫異的問:你也跟香香一樣喜歡吃辣麼?買了那麼多辣椒。不對啊,鐵腸說你是甜口派。
條野:我只買了一點點辣椒而已,我也是能吃的啊!為什麼你偏偏要提這個!
你該不會現在都學會自己做飯洗碗,還會打掃衛生了吧?飛羽用一種憐憫的語氣說道,啊,這就是未亡人的生活嗎?今天聽小鐵轉述的話的時候,我還覺得哪裡怪怪的你該不會到現在都在糾結著要不要給香香設神龕吧?
我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幹嘛為他設那個。
是嗎?那你發誓,你沒有做飯做兩人份,晚上睡覺也沒有抱著香香的衣服偷偷的哭。
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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