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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臉上的面具,搖了搖頭。沒有必要。
這樣啊宮時院笑了笑,指著少年身後的方向。對方看過去,那裡站著一排的兔子。
兔子是黃金之王的親衛隊,而顯然這些人是這名孩子的護衛,即使已經擺在面前的答案,少年得出了這個人很重要的訊息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而是反過來問宮時院:這是機密吧,如果要處刑我的話,能夠容我先立下遺囑嗎?
宮時院:
他又一次被噎住了,有些無語的說:你立遺囑做什麼?給家人的嗎?
我的雙親已經去世,也沒有什麼親近的親戚好友。倒是很乾脆的將自己孤家寡人還沒朋友的事情坦然的說出來,將財產捐給福利機構。他從軍多年,父母也留下了許多遺產,這些東西他用不上,還不如送給福利機構。
都要死了還這麼淡定嗎?你就不害怕?
我不能對兔子和你動手,尤其這裡是御柱塔,你的存在若是機密的話,讓知曉秘密的人死掉是正常操作。
他這麼說
著,神色沒有一絲勉強,而是真的這麼認為。不只是宮時院,連一邊的兔子都覺得這個回答挺就什麼,形容不出來的複雜感覺吧。
不過讓兔子意外的是,他們的小殿下竟然難得開懷大笑起來。宮時院在八歲之後難得有笑得這麼誇張的時候,小孩子不加掩飾的笑聲迴盪在寧靜的庭院裡,與周圍宏偉大氣之中又顯得古板威嚴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宮時院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突然的,在兔子們驚呼之中,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面具背後,是一張如少年所預料的,很稚嫩的面龐。大大的紅色眼睛裡清澈如水,殷紅的嘴唇說著帶著笑意的話語。
回答我,士兵。你的名字是什麼?
少年有些怔愣,他的瞳孔裡倒印出對方精緻如畫的容貌,不過已經接受了自己會被滅口的事情,對於知曉對方的容貌倒是沒有浮現更多的驚訝。
他抿了抿唇,說:末廣鐵腸。
那麼記住了,我叫宮時院。宮時院說著揮了揮手,兔子們一擁而上。
名為鐵腸的少年沒有反抗的被兔子們壓著雙手,束手就擒,背脊倒是挺得直直的。宮時院覺得高度有點不對,對方比他高了許多,明明還沒成年身高估計也有一米八了吧。
太高了。他說著。
兔子會意,沒等他們動作,鐵腸倒是先一步的單膝著地,微微仰頭看著宮時院。這樣可以嗎?
這個行為與其說是迫於現狀,不如說是體貼的照顧到矮小的對方。宮時院知曉這一點後,嘴角的弧度擴大,他上前一步,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捧著鐵腸的臉頰。
他輕聲的說道:恩,這麼近看果然很美麗啊,小鐵的臉。
這一會被噎到的變成了鐵腸。對方似乎不是很感冒被這麼稱呼,又像是很少被人這麼形容,臉上不禁浮現出疑惑,也許還可以在他臉上畫上幾個問號來表達他的心情。
小殿下?幾名兔子不知道宮時院想做什麼,但下一秒他們都步入了和當事人一樣的後塵。
鐵腸眼神呆滯,似乎是震驚過度整個人僵得像一塊硬邦邦的石頭,押著他的兔子們也是,嚇得嘴巴大張合不攏。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數秒之後拉開了與鐵腸的距離,剛步入少年年紀沒多久的宮時院,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恩,比我想象中的軟啊,小鐵的嘴唇親起來好舒服哦。宮時院眼睛亮晶晶的,看來是真的很喜歡,然後再一次的,趁著鐵腸還沒從這種事態之中回神過來,又一次親了下去。
這次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他有些粗暴的用雙唇碾磨著鐵腸的唇瓣,趁著對方因為太過吃驚忍不住雙唇微啟時,靈活的舌頭也趁機探了進去。儘管親吻只是在書本上看到的知識,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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