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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就是,跑。
越快越好,甩開身後那個陰魂不散的存在。
他的速度比起追趕之物實在不值一提,看到前方是死路他抱著腦袋,在難以壓抑的一聲驚叫之中,絕望的蹲下身。
想象中的劇痛沒有到來,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他驚魂未定的慢慢回頭,就看到一道偉岸的身影背對著他,軍用的長刀已然出鞘,擋住了危險之物。
椎名飛羽愣愣的看著突然出現,又一次保護他的黑髮軍警,被害怕侵蝕的內心注入了一股暖流,強烈的安全感讓他提起了本已消散的勇氣。
末廣鐵腸用刀抵擋著前方的壓力,雙腳彷彿有千斤之力,沒有被巨大的衝擊力逼得倒退,素來沉穩的眉眼因為盛怒而皺起,臉色也肅穆中略帶猙獰之色。
他無法看到的敵人,是真實存在並能夠攻擊人類的。
條野拔出軍刀,將雙腿虛軟的椎名飛羽扶起來,語氣冰冷的道:鐵腸先生,不管那是什麼東西,可不能讓他傷害到重要的小朋友啊。
若不是真的感覺到末廣鐵腸這一刻承受的壓力,他也沒想到真的會有這種沒有氣味呼吸甚至連行動間都沒有帶著空氣流動的,完全無法察覺的怪物。
已經在爆發邊緣的末廣鐵腸頭也不回,沉聲道:那是當然的!
那可是,他重要之人!哪能讓這種藏頭藏腦的混賬傷害到分毫!
他壓低腰身,語氣堅毅沒有絲毫動搖,冷聲喝道:去冥府再懺悔你的罪孽吧,惡邪即滅雪中梅!
數道狂風呼嘯,刀身明顯砍到什麼東西的末廣鐵腸,將伸長扭曲的刀身化為長鞭一般,他的面前儼然是一個真空的戰場,一把刀化為無數的刀光劍影將前方數十米距離隱形的敵人撕扯成碎片。
小巷的圍牆在如此衝擊力下轟然倒塌,阻礙的廢棄物也全部被砍成了碎片,在一片沙塵之後,前方被夷為一片平地。
若非這附近是非住民區,定會引來騷動。
即使如此末廣鐵腸還沒有將刀歸鞘,而是更為警惕的環視四周,尋找那隱形的敵人真身。
是控制隱形之物的異能力者嗎?還是權外者?或者是其他體系的特殊能力者?
他如此心裡猜測著,更為戒備。
直到身後傳來椎名飛羽虛弱又放鬆的聲音。少年在說:可以了,它已經死了。
它?條野皺著眉頭,將少年攙扶著坐在巷尾的木箱子上,才問出心裡的疑惑,那到底是什麼?聽起來不是人類。難道是妖怪?
妖怪嗎椎名飛羽看著末廣鐵腸收刀走過來的聲音,嘴角的弧度怎麼都無法揚起,他胡亂的抹掉臉上細密的冷汗,蒼白的臉看上去非常的狼狽。
衣服髒兮兮的,臉也髒兮兮的,順滑的頭髮也亂糟糟的,對在意形象的少年來說,也是一種傷害了。
他有些難以啟齒,還是放棄了的低聲說:那是虛,是靠吞噬亡靈而強大自身的,一種惡靈墮落而成的怪物,類似死神啊妖魔之類的吧。
亡靈?末廣鐵腸驚訝的瞪大雙眼,銳利的金瞳掃過少年在陽光下沒有遮擋物的影子,肯定的道,你是人。
條野也是一頭霧水。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加入獵犬多年,處理過無數的特殊能力者犯罪,之前說妖怪也只是調侃,他更認為是能力者的一種類似人形異能的存在,真的沒想過會聽到靈異色彩的詞彙。
頓時覺得背後雞皮疙瘩直冒,鬼魂啊亡靈妖魔什麼的,正常人都會害怕的吧。
椎名飛羽的聲音更低了。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大概跟我上個星期差點死掉有關吧。
他沒有看面前兩個因為過度吃驚而愣住的軍警,繼續說道:我是在橫濱一家孤兒院長大的,沒有理由的突然到千里之外的名古屋本身就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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