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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條野採菊也算是理清楚情況。
也就是說,自稱虛的怪物盯上你是因為你本來是應死之人,像靈異小說的死神勾走流連人間的亡靈一般。
飛羽是人。末廣鐵腸駁斥他,就是那副面紅耳赤兩股戰戰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沒出息。
水藍髮的少年緊緊的抱著他,像是連體嬰一樣,臉深深埋進胸膛,可以感覺到呼吸和心跳都在貼近,鼻尖索饒著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雅氣息,一切的一切都讓末廣鐵腸的血液在飛騰,心臟跳得幾乎要從面板裡竄出來。
條野對此心裡鄙視,面上沒有明說。
我算是摸到點它出現的規律,凌晨太陽昇起後那兩三個小時是不會出現的,比起早上,它更喜歡深夜。
那就難怪你每天晚上10點後才去鬧市唱歌,那個點街上的人非常多,它不會輕易出現。住的賓館離綜合市場很近,白天都有進出貨的人來來往往,人氣很足。可這次卻是第一次在凌晨看到它出現,對嗎?
椎名飛羽重重的點頭。我剛回房間放下東西,想洗個澡,就看到它從牆壁裡穿進來他摸了摸胸口,很是慶幸。幸虧不是洗到一半出現,不然就得裸奔了。
感覺到抱著的人抖得厲害,椎名飛羽疑惑的要抬頭,被披風兜住了腦袋眼前一黑,什麼都沒看到。等他從披風裡掙脫出來,也沒看出末廣鐵腸和平時哪裡不一樣,就是鼻頭有點紅。
在他視野盲區,條野面色有些扭曲,說不出的嫌棄,背在腰後的手輕輕捏著一個沾滿鮮血的紙團的一側。
他覺得自己真是為了搭檔操碎了心。
有奇怪的地方是椎名飛羽想了想,比起第一次見到時的樣子,今天它看上去有些透明。
透明?
我是不敢接近它的,向來是見到就掉頭跑,不過我記得每一次它襲擊我時,空氣間的震動和身體的疼痛,很真實。水藍髮的少年給自己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窩在末廣鐵腸懷裡。
一想到自己在吃末廣鐵腸的豆腐,還是光明正大的,對人家的體格非常滿意的椎名飛羽的語氣也輕快起來。在賓館房間的時候,它出現第一秒就開始攻擊我,我就直接跳窗了,但是它應該在背後有抓我一下,可我沒有受傷。
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六天前被它的尾巴掃到,我人是飛出去的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復活的時間長了以後,它就無法傷害到我,如果鐵腸先生沒殺了它,是否過幾天我就看不見它,它也無法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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