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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弄身心後,無法接受現實的那種慘樣。
青年鼓了鼓嘴,將終端放到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不是戀人哦,是合法伴侶呢。
末廣鐵腸看上去像是遭遇了雷劈一般,脖子咔噠咔噠的僵硬的轉動著。你、你看上去才剛成年
今年21歲呢。青年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單手撐在盤起的大腿上支著下巴,看著還跪坐不起大受打擊的末廣鐵腸。
是個很棒的人哦,長得好看又聽話,各方面都很厲害,最重要的是很愛我呢,也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哦。
但他說的話末廣鐵腸根本不信,他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我們
我們怎麼了?青年湊上前,語氣有些疑惑。
怎麼了你自己不清楚嗎?!
正直的軍警大人簡直要崩潰了!雖然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之前做了些什麼,可是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而且胸口還不規律的在跳動著,陌生而讓人無端喜悅的情感填滿了胸腔。
撇去其他的不提,既然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了,當然是要負責任啊!可是這個人竟然告訴他,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人家還很恩愛,那他是什麼???
是第三者嗎?破壞他人家庭的卑鄙無恥之徒嗎?
這個認知讓末廣鐵腸羞憤欲死,開始掃視四周找著什麼東西,看到地板上散落著的自己的軍服和軍刀,表情更加的複雜。
他重重的嘆息一聲,深吸口氣的看了青年一眼。這將是他告別這卑鄙一生時對人世間最後的一個留影了,然而那個害他切腹自盡的人根本毫無自覺!
青年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悲憤的拿起軍刀,就要拔刀出鞘給自己腹部一刀表演一出切腹,在對方將要行動前,開口了:你要做什麼?
末廣鐵腸心裡五味陳雜,他咬緊牙關,已經溼潤一片的雙眸靜靜的看著青年。過了很久,似乎是做過一番非常痛苦的讓他頗感愧疚的心理掙扎,他聲線不穩的問道:你跟你的伴侶幸福嗎?
哦,挺幸福的吧。
你在說謊!末廣鐵腸咬牙切齒的道,如果真是那樣,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你在這裡有什麼不對?
一道光飛躍而過大腦,抓著軍刀的男人手在顫抖,身體也在搖晃著,哆嗦著嘴唇難以置信的問道:我在這裡哪裡都不對吧。
難不成你還不是第一次給你伴侶戴綠帽子?等等,你的伴侶是男是女?不對,法律上不支援同性婚姻,那對方就是女性,難不成這是個騙婚渣男?
末廣鐵腸認真的思考起來。
若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應該將這個騙婚渣男送去警視廳,讓他跟那個無辜的女人離婚,坐牢,然後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彷彿是丟了魂魄,又似乎丟掉了什麼重要的道德上的堅持,他目光沉重的看著青年。去自首吧。
哈?
自首,離婚,淨身出戶,坐牢。然後對我負責。
不然還能怎麼樣?就算是這樣的人渣,也將他保留給未來伴侶的珍貴的東西奪走了,他的婚姻已經廢了,最起碼還能最後搶救一下。
想到這裡,他動容的走過去,握住了已經傻住了的青年的雙手,目光溫和的鼓勵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會陪你一起承擔背叛婚姻的責任的。
比如一起取得你妻子的原諒!
說起來,他這種情況要判幾年?他好像也是被騙的吧。
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到底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青年眯起眼睛,像看傻子一樣的盯著這個人,然後舉起左手,指著無名指那枚經常保養還如全新般的鑽戒。知道這是什麼嗎?
末廣鐵腸想說自己不知道,他覺得那戒指很礙眼,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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