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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等那些醫務人員給他檢查完之後,他就抹掉他們對這次檢查的記憶。這種事情他也做過幾次,駕輕就熟。
待香取遙離開之後,飛羽癱坐在椅子上,單手捂著額頭,唉聲嘆氣。他剛才的問話,香取遙完全沒有聽明白,這讓他心很累。
事實上關於香取遙與父母當時的對話,飛羽全部都聽到了。在香取遙決定去療養院的時候,他親手將一枚竊聽器交給了對方,而香取遙也沒有芥蒂的收下。
若不是他清楚的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或許對於香取遙的回答他只是有點困惑,無法朝著正確的方向思索,被對方的表現矇騙過去。也是,香取遙是這方面的專家,測謊儀對他沒有用,就算是讀心術也對他沒有用。
人性,在香取遙身上逐漸的喪失。或許他現在表現得還很正常,可是,過一陣子就無法保證了。那是眨眼間可能就會消失在這個人世間的存在,而飛羽清楚,他自己是留不住香取遙的。他的父母不可以,綾辻不可以,條野也不可以。
他就真的像是一個過客一般,短暫的在人間流連一會,就頭也不回的離去,從此不在出現。可是飛羽並不想香取遙就這麼消失,無論是出於上司的立場,還有朋友的立場,又或者單純是守護這個國家的支配者的立場,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香取遙就這樣離去。
鐵腸帶著便當過來探望的時候,就是見到了這樣傷腦筋的飛羽。看到他頭上貼著一個冰袋,有些震驚,緊張的快步走過來,手裡的便當盒差點摔在地上。
飛羽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飛羽拍了拍他的手,制止了對方準備將他送醫院的舉動。我想殺人。
鐵腸鬆了口氣。只是這樣啊,殺誰?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沒必要髒了飛羽的手,又是哪個罪無可赦的罪人礙你眼了?
條野採菊。飛羽緩緩的吐出這個名字。
鐵腸對這個名字沒有反應。好的,我現在就去解決他。
有時候飛羽都搞不懂鐵腸和條野這對搭檔到底是怎麼湊到一起的,見鐵腸沒有猶豫準備付諸行動的樣子,有點疑惑: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殺條野?
理由?反正飛羽不會殺無辜的人吧。鐵腸對飛羽的原則很清楚,除非真的無藥可救,飛羽是不會殺人的。他只會廢物利用,將對方的價值壓榨到極致。大概這就是社畜老闆的心思吧,蚊子再小也是肉,簡單粗暴的殺掉多浪費米糧,人養到那麼大可是耗費了不少社會資源的。
飛羽心中感嘆,又一次被這對搭檔的相處模式重新整理了世界觀。他嘆氣:沒事,我只是說說而已。
真的不殺條野嗎?我覺得他死掉比活著好一點。鐵腸翹起了嘴角。
你下不了手的吧。飛羽覺得鐵腸學壞了。
多年看不慣自家搭檔重重惡行的鐵腸覺得飛羽這次判斷錯誤,不過飛羽怎麼想就怎麼樣吧,他不糾結這一點。再三確認過飛羽是真的沒事後,他將帶來的六層便當盒開啟擺放整齊。
我按照你說的今天多做了一些,要叫香取過來麼?因為飛羽說了今天的午餐要多做香取遙的份,鐵腸就照辦了。他給香取遙準備的是三人份的便當,他吃兩份,飛羽吃一份,完美。
不,香香應該不需要這些。飛羽食之無味的用筷子戳著擺盤精美的食物。怕鐵腸又要說什麼殺了條野的話,也就不再抒發對條野的怨念。他也清楚這種行為是遷怒,你搭檔在幹啥呢?
條野麼?我問問。鐵腸對條野的私事漠不關心,飛快的打了通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他說,在門外守著呢。
哪個門外?
醫務室。
飛羽抽了抽嘴角。是斯托卡吧?是變態吧,還是跟蹤狂那種。
他說,因為香取不肯原諒他,連見面都不搭理他,只能夠跟著了。鐵腸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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