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2/4頁)
麼,遙他流血了?哪裡受傷了?我現在過去,哪個警察局來著……”
保鏢聽著自家少爺急得連聲線都不穩,有點無奈的報了地址。
敢情他說了那麼多,就只聽進了最前面的話嗎?
【不,香取先生沒有受傷,應該是別人的血。】
“那就是說殺了人還闖進遙的房間往他身上潑又臭又髒的血嗎!遙有潔癖的好不好!”條野咬牙切齒,匆忙穿上鞋吩咐北野先生開車送他去對方說的地址,對電話另一頭的保鏢吩咐,“警察局那邊我去處理,你去現場找找看線索,任何疑點都不許放過!那個渣滓……誰允許他趁著遙睡覺進他房間的!找死!”
不知道他膽子就比豌豆大一點嗎!萬一嚇死了怎麼辦!
那語氣聽得那邊的保鏢背脊骨發涼。他,他家少爺確實是個睚眥必報又獨佔欲旺盛嫉妒心很強的混蛋呢,突然有點同情那個犯人了。
你嫁禍誰不好,嫁禍到未來的少夫人身上……說起來他們兩個真的能成嗎?少爺這性子,怎麼看都是孤寡一生的命啊。
又有點同情香取先生了怎麼辦?
警察局裡的香取遙一點都不好。
為了不讓嘴裡有異味被那個鼻子比狗還靈的混蛋聞出來,他早上出門時只吃了一點沙拉,長達幾個小時劇烈運動後,午餐就吃了個寂寞,回酒店又直接對瓶吹了紅酒,現在是又餓又累又冷。
他睡得迷迷糊糊正想起床小解,突然房間門被人從外面踹開,跑進來幾個警察說他殺人,用手銬把他銬起來。
這也就是算了,他就穿著一件薄薄的酒店浴衣,踩著一雙室內鞋,先在19度的深秋夜晚吹風,塞進冰冷的警車裡受凍,警局裡更過分,審問室竟然空調開到8度!
你們警察穿的厚沒關係,但他冷啊!牙齒關冷得在打顫,不讓他小解還倒了一大杯水放在他面前,這就是想暗示什麼?暗示他不坦白從寬就直接尿在這裡,社會性死亡嗎?
“說了多少次了我身上那是紅酒,菸灰缸的是玫瑰,酒瓶就在床底下,我一回到酒店就醉得跟死豬一樣了還怎麼殺一個比我高那麼多的男人啊,吐他一臉燻死嗎!跳起來給他來個奪命剪刀腳嗎?還是拍一下他的肩膀說嗨兄弟我給你看個大寶貝掏出新鮮的帶刺玫瑰給他扎幾個洞嗎?!你是瞧不起那個身高兩米三拳頭比我腦袋還大的死者嗎!”
對面前死腦筋就知道板著臉問一些重複問題的警察,香取遙恨不得把他們腦袋裡的水給搖出來。
門口傳來噗嗤的笑聲,他沒好氣的轉頭看過去,愣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名面帶憂色看著他的中年男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穿著偵探服的男生,還有他旁邊站著一位看上去很嚴肅不好惹的和服大叔。
“小遙!你沒受傷吧!”中年男人擔心的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件長外套,剛想給凍得瑟瑟發抖的香取遙披上,被警察阻止了。
三十來歲,眼睛小小的川下警部繃著臉對帶他們進來的小警察吼道:“誰讓你帶他們進來的!我們還沒審問完!”
“可是……他們是武裝偵探社的,而且這位先生是香取先生的親戚,來保釋……”
“香取遙是嫌疑犯!在我們沒審問完宣佈他的嫌疑被取消之前,沒人有資格保釋他!”
“哦?”亂步無趣的撇了撇唇,“看來這位警部的官威很大啊,明明沒有定罪的證據,就嫌疑犯嫌疑犯的叫,是找不到犯人乾脆找個替死鬼嗎?”
“你!”川下警部氣得火冒三丈,還是稍有顧忌的看了一眼臉色非常兇厲的福澤諭吉。
他清了清嗓子道:“這件案子,這名先生有很多的疑點。”
“疑點?就算不需要鑑定也能夠聞出血和紅酒的味道差別吧,雖然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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