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急勸 (第2/4頁)
是司伯休嫡親的晚輩,甚受重視,雖然平日裡低調在宗內沒有什麼職位,可他司元禮見了遲炙雲都可以不必行禮!
更何況司家人雖然人丁稀薄,一向低調,可司伯休最為護短,司元白已經算良善,當年憤怒起來依舊敢一口氣往元烏峰上丟十二枚聚雨符,差點把這峰給淹了。
他這話一出,語氣很是冰冷,頓時顯現出地位來,可李清虹只回了一禮,輕輕地道:
“稟前輩,江岸無人做主。”
司元禮似乎隱隱約約明白過來,冷聲道:
“遲炙煙呢!”
“大人尚在邊燕山。”
李清虹聲音溫和,禮數週全,客客氣氣地道:
“大人帶著嫡系鎮守邊燕山,好觀察魔修內部的局勢,這才好為我等佈局。”
她說得客氣,司元禮見一旁的的李曦治低眉,李曦明撇嘴,哪裡還不明白,男人頓時氣樂了,只怒道:
“真是個孬貨!連他哥哥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什麼時候了還顧及這些?坐看江岸崩解,眾修湧入,掠得江南一片白地?”
司元禮說完這話,眼睛眯起,心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微微發涼:
“此人雖然貪小惜身,卻也非是此等蠢物…莫不是曉得了遲天星等人在安淮天中身死,遲家紫府全無,心生忌憚,要削枝保幹,以防尾大不掉之勢?”
,!
“可遲炙雲尚在…莫非遲炙雲已經閉關突破紫府了?”
司元禮自小在宗門長大,對這些派系爭鬥的事情尤為敏感,司家人丁稀薄,遲家也好不了多少,更致命的是遲家內部爭鬥近年越發激烈,可不是什麼好局勢。
他想到此處有些不安,一手在腰間的錦囊上輕輕一摸,取出一枚小小的明亮珠子,在那珠子上吹了吹,頓時飛出一抹白風。
這風將幾人籠罩住,隔絕了內外,司元禮這才沉色道:
“我剛才想起一事…遲家兩代的嫡系共計那麼幾人,如今死在了安淮天,步梓真人又失蹤多年,遲炙煙豈能不怕?”
“這魔災雖然可怕,諸家的嫡系死傷慘重,可稱水陵有玄鋒拖住唐攝都,諸家最優異之人得以保全性命…反而是從中攝取了大量的資糧…補全了很多功法,甚至還知曉了很多秘聞…”
“諸家的築基並不多,一個個卻都是殺出來的,哪有什麼堆砌的客卿手下,並不容易身隕,光光看貴族便曉得了…”
他兩眼微眯,沉聲道:
“青池不比金羽,盤剝太狠,金羽有大部分族修、散修築基可以去填性命,而青池地盤上活下來的築基哪個是簡單貨色?只能真槍實刀地割自己肉…”
“南北之爭折損的大部分築基都是青池客卿與築基,遲炙煙清點以後一定已經明白了,實在是不能再折損了…這才會去收攏勢力!必須藉著這一場來割去諸位實力!”
司元禮聲音低沉:
“我明白了…諸位紫府只是順手讓青池割肉,遲炙煙反應卻快得很,立刻做了取捨,選擇了利弊皆有的割法,以求最小的損失。”
李清虹心中雪亮,聽到此處哪裡還不明白,暗道:
‘所以其中幾位與青池仇怨更深的紫府並不滿意!’
李清虹靜靜地看了一眼,突然對孔婷雲替長奚真人帶的那句話有了理解,心中暗忖:
“興許這話本來就不是對我說的…而是要我帶給二伯!”
她遂以秘法傳音道:
“二伯!我先前經過玄嶽門,婷雲道友替長奚真人帶了句話…”
李玄鋒仔細地聽著,終於有了神色變幻,那雙銳利的眉舒緩,聲音沉厚沙啞,喃喃道:
“水淹苗稼,絕收百年,固然可喜,可江水倒灌,淹滅了庭院諸階,更叫人
↑返回頂部↑